都叫了相公了还不晓得对方的名字,这事有点挺可乐的!王信哈哈一笑:“水木清华,婉兮清扬。名字不错,挺好听的。我叫王信,也叫王冈。”木婉清听了他的赞语,非常欢乐,又有些奇特的问道:“相公如何有两个名儿?”“这你就不消问了,说了你也不明白的!”王信有点感慨的道。“我很笨吗?”木婉清听了王信的话,顿时又炸毛了!‘啪’的又是一下,“刚说了要改脾气,又来了!”说完王信又‘啪啪啪’的打了几下。
第二天告别了仆人,王信度量着木婉清坐在‘黑玫瑰’背上,缓辔徐行。木婉清背靠着王信的胸膛,一脸的幸运,半晌低声问道:“王郎,我们昨晚如许算是入了洞房了吧?”王信苦忍着没笑出来,道:“没呢,就开了个头!”
“我昏去之时,你揭了我面幕?”木婉清狠狠隧道。“不揭面幕如何喂你喝的水!”既然做了,王信就不会否定。“无耻之徒!”木婉清狠狠骂了一声,抬手便要射出毒箭。王信早有筹办,一把扣住她的脉门,半蹭着身子把她按在大腿上,‘啪啪啪’在她的翘臀上连打了三下。打过以后,王信心中一片镇静,早就想这么做了!
木婉清很欢畅的应“好”随即皱眉道:“我师父常说,天下男人都是负心薄幸之徒,她向来不见男人的。”又对王信说道:“我甚么都听你的了,可不准你负心薄幸。”
王信又问:“那你师父呢?”木婉清道:“前次在姑苏失散了!”王信道:“你师父说要杀的别的一人是刀白凤吧?”木婉清非常诧异,问道:“是啊,你安晓得?”
嘴唇分开,木婉清敞亮的双眸瞪着王信,目光中带着诧异!待气味安稳后,仰着俏脸,又闭上了眼睛。看着她一幅食髓知味的俏样儿,王信差点儿笑场了。
俩人又亲吻了几次,王信固然心痒难耐,毕竟是顾忌着她有伤在身,没敢猖獗!最后相拥着和衣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