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也不再多言,转头问灵鹫宫领头的女子道:“我名王冈,还不知众位师姐师妹芳名?”灵鹫宫领头的女子赶紧道:“不敢,不敢!奴婢等人只是‘尊主’部属之人,奴婢叫符敏仪,公子唤我名字便可。”又对司空玄等人道:“你等先下去吧,找到了段公子先好好接待着。”
王信看他这般折腾,也不忍心再看笑话,道:“和誉不必担忧,这‘莽牯朱蛤’虽是剧毒之物,似你这般吞入肚里却也无事。普通毒蛇毒虫的毒质混入血中,当即致命,如果吃在肚里,只须口腔、喉头、食道和肠胃并无内伤,那便全然无碍。反而是得了天大的好处,从今今后和誉你可就是百毒不侵了!”
“不错,你是何人?”领头的女子问道。王信说道:“我与‘天山童姥’巫师伯乃是同门,几位这是为何?”
符敏仪对司空玄不加理睬,对辛双清、左子穆二人道:“拉他出去!”司空玄见二人来拉,忙跃起家来,叫道:“符圣使,请你上覆童姥,司空玄对不起她白叟家。”奔了出去。辛双清、左子穆也带着无量剑世人退了出去。一时屋中只剩王信、木婉清与灵鹫宫众女。
说话间世人已经靠近收回叫声的地头,远远看到的气象让大师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一望无边的蓝天之下,由远及近,清风微拂,青山绿水焕然一新,让人面前一亮。无量山山道之上,一匹黑马慢悠悠前行,略有倾斜的山路,并未对其形成停滞,行走间,时不时还会扯一口山道边刚冒出嫩芽的树叶枝干,渐渐咀嚼。
神农帮帮主司空玄见王信与灵鹫宫女子熟络,也不敢怠慢,从速躬身回道:“多谢公子,昨日段公子已经送来解药!”“段公子人呢?”王信又问。
王信搂着木婉清骑在顿时,下巴搁着她的香肩,晃闲逛悠,仿佛要睡着了似的。正行走间,忽听得脚步声响,只见前边陆连续续的过来数十人。
一行人进了无量宫,自有弟子去请段誉。却不想没一会儿阿谁无量洞弟子慌镇静张地来报,段誉打翻了看管弟子已经跑了。
段誉听了,道:“果然如此?玉昆兄你大可不必安抚与我!”站直身子,走了几步,忽觉肚中一团热气,有如炭火,不由叫了声:“啊哟!”这团热气东冲西突,无处宣泄,他张口想呕它出来,但说甚么也呕它不出,深深吸一口气,用力喷出,只盼莽牯朱蛤化成的毒气随之而出,那知一喷之下,这团热气竟化成一条热绕,缓缓流入了他的任脉。
“这个……倒是难了,师伯的‘八荒*唯我独尊功’我是不会的,‘天山六阳掌’与‘存亡符’也是不会的,‘天山折梅手’,我练了你们认得出来嘛?我说你们让我演练个啥子?咱这一派武功的上乘密诀,修练则有功力要求,倘若内力修为不到,强要修练,重则走火入魔,轻则昏倒不醒。你们说我象是能修练的人吗!”听到要演练技艺王信有点儿麻爪了。
木婉清见了他这幅跪地告饶的模样,卑夷之极,忍不住撇了撇嘴角。
王信见了,大声喝道:“速速运息吐纳。”段誉下认识的吐纳运息,暖气公然顺着他运熟了的经脉,流入了膻中气海,就此更无异感。
瞬息之间,肚中便翻滚如沸,痛苦难当,心中想着,“本觉得玉昆兄赶来能救的我去,却不想竟是远水不及近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去。看他脸孔扭曲的模样,想必也是内心难受!”
还没出屋,远处传来江昂、江昂的吼声。王信等人互视了几眼,都很有默契的向发声处赶去。木婉清有些奇特的问道:“这是甚么声音?”“这是‘莽牯朱蛤’的叫声!”不等木婉清再问,王信解释道:“这‘莽牯朱蛤’号称万毒之王。形似蛤蟆,长不逾两寸,满身殷红胜血,眼睛闪闪收回金光,声若牯牛,满身朱红。这‘莽牯朱蛤’传说是瘟神的坐骑,神通泛博,毒性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