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道:“辽国七世帝‘辽兴宗’耶律宗真当年立‘楚王’耶律重元为皇太弟,成果即位的倒是‘皇太子’耶律洪基。耶律重元天子做不成,被封了个‘皇太叔’,内心闷闷不平,在儿子‘南院大王’涅鲁古鼓动下,欲行谋反。慕容公子,这不是你的机遇来了!若能从中取事,又何愁大燕不复!”慕容复心中奋发,却又有些惘无眉目。问道:“复并不识得辽国‘楚王’耶律重元与‘南院大王’涅鲁古怂,这却又如何是好?”
“你这小白脸一起打我家王女人的主张!我跟你说,王女人是我家慕容公子的人,你癞蛤蟆莫想吃天鹅肉,乘早收了你的痴心妄图!”肝火上冲,鼓掌顿足,指着段誉的鼻子痛骂。段氏保护也怒了,“真当我大理段家好欺啊!”一个个拔出兵器就要脱手。幸亏还晓得这是在别人地头上,没敢翻桌子。
吃了王信一顿好训,慕容复反而更加恭敬起来,“慕容复见地浅溥,还请先生教我。”又道:“先生呼复名字便可!”见慕容复有如此涵养,王信对他不免另眼相看,暗道此人能享有如此盛名,倒也真有几分本领,并非全凭先人遗泽。遂含笑道:“慕容公子客气了。公子固然武功不错,在江湖中也有些职位,但是毕竟只是一个江湖人士,也上不得台面。”
王信也不睬他,不在传音,只是笑吟吟隧道:“慕容公子觉得我灵鹫宫部属三十六洞、七十二洞权势如何?”慕容复眼中精光大盛,口中说道:“三十六洞、七十二洞之人,天然都是好豪杰。”王信道:“这些人于我灵鹫宫来讲,实在并无大用。当年师伯收伏他们也不过是用他们寻人,趁便清算一些灵药罢了。”
世人到了灵鹫宫中,童姥不耐与一群小辈厮混,便自去了,只让王信明日再去见她。当下王信叮咛摆了筵席,接待段誉、慕容等人。酒过半巡,包分歧心中有气,又喝了一肚子黄汤,见段誉尽管痴痴地盯着王女人看,顿时借机发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