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瑆哈哈笑了:“福晋可不如何样,嘴巴上逞豪杰,身却僵得像石头普通,为了把你捂软,爷费了好大力量呢。”
这一缩,永瑆“噗嗤”笑了,“方才还跟爷装慎重!”
陶卉姑姑为她梳头,青杏已经翻开了一个个金饰盒子,盈玥一边从里头甄选金饰,一边问:“明天应当要去给太后和皇后叩首敬茶吧?”
早膳摆好了,刘昶再度来禀了一声,又道:“爷、福晋,姜格格和姚格格来存候,可要叫她们出去服侍用膳?”
活络的舌头一股脑钻进了她的口齿中,搅了天翻地覆,搅得她晕晕乎乎。
盈玥缓慢穿好,这才翻开了闱帐,问道:“十一阿哥呢?”
“嗯啊!”
而后,永瑆笑声响起:“奶疙瘩的味道,很苦涩呢。”
永瑆眯着眼打量着盈玥一双藕臂与削肩,公然细致得堪比羊脂玉,昨夜那温软的触感,还模糊逗留在手心与指尖。他这福晋,虽非绝色,但一身的肌肤,当真软腻得叫人沉浸,所谓软玉温香,想来便是如此吧。
盈玥松了一口气,那还好,来得及用早膳。
穿好了旗服和旗鞋,盈玥这才走到屏风外,实在这寝室,被分开成了两个空间,屏风内是睡觉的处所,屏风外有打扮台、桌椅、衣柜之类的家具,算是个衣帽间加扮装间吧。
阿哥新婚,有三天婚假,是以永瑆明天是不必去尚书房读书的。
永瑆打量了盈玥头已经梳得差未几了,便叮咛身边寺人:“传膳吧!”
“你……你别乱摸!”
便点了点头,叫青杏取了来,戴在了如雪的皓腕上。
半晌后,永瑆便听到枕边的呼吸声已经均匀,不由苦笑,睡得还真够快的。
永瑆笑着端住了她的面庞,堵住了她嘴巴。
盈玥恍忽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她砸吧砸吧嘴,回味了一下,才道:“嗯,你技术挺好的。”
“呵呵!”盈玥嘲笑两声作为回应。
光这前戏便折腾好一通,直到把她折腾得浑身软软乎乎,永瑆这才瞅准机会进了门……
洞房花烛之夜,还很冗长。
一瞧中间,枕畔还带着余温,却没了人。
盈玥咬牙切齿道:“是啊!您阅人无数,经历丰富!!”
“呵呵,是啊,让爷再尝尝有没有别的味道了……”便又扑了过来!
哦,就是淑嘉皇贵妃临死前说留给十一阿哥将来福晋的那只啊……只不过,她却未曾见四福晋和八福晋有戴过,莫非只留给小儿媳妇的?
永瑆正坐在椅子上喝着六安茶,眼睛盯着盈玥那一瀑乌黑的秀发,仍记得,摸起来端的是顺滑,不天然的,永瑆有些走神了。
多大点儿事儿!
盈玥神采一黑,丫的竟然就在房里?
毕竟这福禄寿镯子能得一只已经非常可贵了,哪怕是皇贵妃也不太能够有第二只。
是以盈玥就没想过造假——
叹了口气,凑到小福晋脑后,深深嗅了一口,满满都是苦涩柔嫩的气味。永瑆一手覆鄙人面,只得自食其力,给揉了出来,然后才用着福晋柔嫩的身躯,熟睡去了。
“好好好!”永瑆好声好气哄着,悄悄拍着她后背,“睡觉,我们都安息。”
他这个小福晋,当真是凶得紧!嗯,凶得可儿,凶得萌萌哒!
传膳摆饭便是在西次间中。
洞房外的嬷嬷一个个竖耳聆听,乌嬷嬷松了一口气,可算是成事了。
永瑆呵呵笑了,一只手搭在那细致如羊脂的肩膀上。
盈玥看过很多时装剧,动不动就有哪些新婚之夜假装洞房的情节。
一夜无梦。
并且那喜帕也是造假不得的,除了有红红的那啥,实在那上头更多是白白的那啥……咳咳!
盈玥愤怒地甩开那只手:“我都说了,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