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瑆呵呵笑了,一只手搭在那细致如羊脂的肩膀上。
盈玥恍忽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她砸吧砸吧嘴,回味了一下,才道:“嗯,你技术挺好的。”
只可惜这个雏儿普通的身材却没那么淡定,哪怕暗中当中,肌肤一碰,便不自发地缩了缩。
这一缩,永瑆“噗嗤”笑了,“方才还跟爷装慎重!”
传膳摆饭便是在西次间中。
“嗻!”
洞房花烛之夜,还很冗长。
光这前戏便折腾好一通,直到把她折腾得浑身软软乎乎,永瑆这才瞅准机会进了门……
盈玥咬牙切齿道:“是啊!您阅人无数,经历丰富!!”
洞房外的嬷嬷一个个竖耳聆听,乌嬷嬷松了一口气,可算是成事了。
“呵呵,是啊,让爷再尝尝有没有别的味道了……”便又扑了过来!
“好好好!”永瑆好声好气哄着,悄悄拍着她后背,“睡觉,我们都安息。”
是以盈玥就没想过造假——
一夜无梦。
盈玥愤怒地甩开那只手:“我都说了,要睡觉了!”
不就是滚个床单吗?
“唔——”盈玥内牛满面,不是说好了只是滚床单吗,如何还接吻啊!
盈玥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早膳摆好了,刘昶再度来禀了一声,又道:“爷、福晋,姜格格和姚格格来存候,可要叫她们出去服侍用膳?”
阿哥新婚,有三天婚假,是以永瑆明天是不必去尚书房读书的。
作为孙媳妇,第一次面见太后,天然不能打扮得太素净,是以盈玥特地选了一对碧玺芍药钗簪在鬓角,又选了一只翠白玉虎魄穿珠梅花簪,踌躇一下,最后还是把那只碧玉竹节簪子簪在了鬓角。
滚粗!你个老司机!
永瑆哈哈笑了:“福晋可不如何样,嘴巴上逞豪杰,身却僵得像石头普通,为了把你捂软,爷费了好大力量呢。”
永瑆眯着眼打量着盈玥一双藕臂与削肩,公然细致得堪比羊脂玉,昨夜那温软的触感,还模糊逗留在手心与指尖。他这福晋,虽非绝色,但一身的肌肤,当真软腻得叫人沉浸,所谓软玉温香,想来便是如此吧。
“你……你别乱摸!”
“嗯,先把肚兜和裤子给我递出去!”
盈玥缓慢穿好,这才翻开了闱帐,问道:“十一阿哥呢?”
熟稔地勾画着盈玥柔滑的嘴唇,一边抚摩着她的腰肢,轻声道:“再放松些……别怕……”
青杏晓得,自家主子不喜好被奉侍穿贴身衣物,便赶紧将月白鸳鸯戏水的小肚兜和同色的软绸小裤递了出来。
“格……福晋醒了吗?”青杏闻道。
陶卉姑姑为她梳头,青杏已经翻开了一个个金饰盒子,盈玥一边从里头甄选金饰,一边问:“明天应当要去给太后和皇后叩首敬茶吧?”
毕竟这福禄寿镯子能得一只已经非常可贵了,哪怕是皇贵妃也不太能够有第二只。
十一阿哥的皮相也是相称不错的。
云雨以后,淡淡的月光透过幔帐透出去些微光芒。
“嗯啊!”
盈玥神采一黑,丫的竟然就在房里?
永瑆也不恼,持续嬉皮笑容:“福晋既然感觉爷技术不错,要不要再来一次?”
身边永瑆耳鬓厮磨,吐着热气问:“感受……如何样?”
不由脸颊烧红,也就是她的身材也早被底下丫头给看了遍儿!
青杏这才低声道:“十一爷也才刚醒,正在屏风外喝茶呢。”说罢,青杏忙唤了玉带、玉盏出去,一并服侍盈玥换衣洗漱。
不由呵呵哒,洞房外的外室守着的那群嬷嬷可没有一个是省油灯,想要在她们眼皮子底下弄虚作假,的确是痴人说梦!
并且那喜帕也是造假不得的,除了有红红的那啥,实在那上头更多是白白的那啥……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