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昕正胡思乱想呢,丫环端了药碗出去,道:“大蜜斯,曾公子该喝药了,奴婢去唤醒他。”
眨了眨眼,蒋昕立即切换成小白花形式,道:“三少奶奶曲解了,曾少爷救民于水火,是我们的大仇人,我照顾恩公,天经地义,三少奶奶切莫多想。”
蒋昕内心难受,面子上挂不住,提着裙子转头就跑。
蒋昕挥手,道:“曾公子是我们开封的大仇人,我来吧。”
“你好生不要脸!”胖丫瞪着眼睛,直接将蒋昕挤开,用被子裹着曾遥,自家男人的□□,哪能被别的女人瞧见!
曾遥昏睡着,忽地闻声胖丫熟谙的声音,好似被甚么唤醒一样,勉强展开眼睛,见胖丫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扯出一抹笑,道:“都哭成小花脸了,别哭,我没事,不过是太累了染了风寒,过两天就好了。”
曾遥昏昏沉甜睡了三日,胖丫这里则日日如百爪挠心,派出去丫环婆子刺探动静,返来都报的是说曾遥在临城。可都三天了,曾遥不至于连封信都没给她带啊!胖丫一揣摩,这些丫环婆子都是知府家的人……想到这一层,胖丫内心忽地升起一种不好的感受。
胖丫挑了个午餐后的点,偷偷的摸出她住的小院。还好她平时不如何出门,没甚么人重视她。胖丫遵循影象中的线路,往门口走去,一起上避着人。她不太想让知府太太晓得她出府密查动静,但是如果真撞见了她也不怕,胖丫但是堂堂镇国公的儿媳妇。
蒋昕不由分辩的将药碗端了过来,丫环张张嘴,想说这分歧端方,蒋昕瞪了她一眼,小丫头生生将话咽回了肚里。在主子家,主子就是端方,哪容的了她插话。
蒋昕回到房中,面前总闪现出曾遥的面孔,只感觉浑身炎热,若非顾忌名声,真恨不得不时候刻待在曾遥身边照顾他。
“吓死我了,遥哥。”胖丫扑在曾遥身上哭,曾遥和顺笑着拍着她的背,柔声道:“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你和孩子还好么?”
“曾遥哥哥,喝药了。”蒋昕软糯糯的声声响起,听起来有些腻歪。胖丫本能的皱了皱眉毛,她不喜好蒋昕如许喊她相公。
这般封神漂亮又菩萨心肠的公子哥,的确人间可贵,更别提曾遥另有个位高权重的爹,出身崇高。
“遥哥,遥哥,你这是如何了?”胖丫瞥见曾遥半死不活的样,眼泪再也忍不住,一滴滴滚落。
曾遥始终都闭着眼睛,喝完药又睡了畴昔。蒋昕按例给绞了帕子给曾遥擦身,胖丫看她纤纤素手拿着帕子给曾遥擦了脸不说,竟然解开了曾遥的衣衿!
胖丫看的内心直恶心,这大蜜斯也太不把本身当外人了吧!
曾遥即便是在病中,仪态也极好,连喝药的模样都别有一番风情。一碗药喝完,曾遥出了身汗躺下,蒋昕则春情泛动的要飞了起来,又绞了帕子帮他擦脸擦手,这会胆量大了,连同脖子都擦了,乃至还解开一点衣衿,擦了胸膛上的汗。
丫环低着头,大气不敢出,放下水盆捂着嘴就跑了出去。
蒋昕端着药坐到床边,将药碗放在床边的小桌上,见曾遥睡的满头都汗,拿了中间放的帕子,细心给曾遥擦汗。
“好好,我们都好!我能吃能睡,这小兔崽子刚还踢我呢,你摸摸!”胖丫破涕为笑,拉着曾遥的手放在本身肚皮上。
床上的曾遥眉头微皱,蒋昕竟然亲身上去扶他,身子恨不得贴着曾遥。胖丫见蒋昕扶了曾遥起来,一勺一勺喂药,时不时用帕子擦了擦曾遥的嘴角。
里头的孩子仿佛是感到到爹爹,咚的一脚踹在肚皮。
中间端着水盆来的小丫环见到自家蜜斯的手被那曾公子抓着,惊呼一声吓的差点把盆子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