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忱忙捂了阿釉的嘴,向老太太赔笑道:“小子不懂事胡说,老太太别放在心上。这一伙儿必是贼人无疑,与府中没有半点干系,幸亏东西没丢。只求老太太派人把这些贼人把守起来,明日回门我交予父亲,自有官府决计。”
贺老太太命人把舒忱的嫁奁抬归去,又让小厮去帮着安设。这边因之前发作了舒忱几句也不安闲起来,好生安抚了一番不说,另赏了很多东西,连阿釉也得了二两银子赏钱。
“这是做甚么?反了不成?”老太太肝火中烧,劈脸就朝舒忱问:“大老远的就闻声嚷嚷‘凭你府里是谁,我是舒县丞家的主子’孙媳妇是嫌我贺家庙小装不下你这尊大佛,还是感觉我贺家连你舒家一个下人也比不上,这是要带着下人嫁奁舒府么?!”
贺老爷期初听了老太太的话也气着了,可他对小李氏向来宠嬖,两情面分非常。现在被小李氏抱着腿哭诉,心下当时就软了,便向老太太道:“母亲,必是下人听岔了,阿柔怎会做出这等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