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舒忭却没了耐烦,忍不住大声道:“二位伯父且慢,听小侄一言如何?”
儿子现在健在,身材也一日比一日好了,将来担当家业,莫非不是应当的?可父亲口口声声却让儿子将铺子交给二弟打理,莫非在父亲心中有别的筹算?!莫非父亲,不肯意儿子的身子好起来?!”
“你……”
“好哇,我还没死呢,你就打起了家业的主张了!”贺老爷大怒,公然如他所想,贺峥的身子好了,就开端不循分了,就开端想要篡夺嵘儿的家业了!
“你!”贺老爷一样被这过于直白的回绝给噎到了。在当代哪个儿子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这一句话像一个巨响的巴掌一样,抽在了贺老爷的脸上。
贺老爷仓猝跪下:“儿子断断不敢啊!”
这嫡次子贺嵘如果想担当家业,就得前面没有嫡宗子和嫡长孙才行。
贺老太太看着跪在地上的贺峥,却并没有马上叫他起来,而是慢条斯理对贺老爷道:“我传闻你因峥儿身子弱,想让他在家里多疗养,让贺嵘去铺子里帮着做事。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