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着返来一趟不轻易,成靖宁还价还价一番后,终究让萧云旌陪她出门再游一次西湖。总算这回没出甚么事,纵情的游了一次。回府之前问起赵麒来,萧云旌只冷冷的说他现在自顾不暇,吴越王有好几个样样超卓的儿子,只要嫡子最不成器,也最不像他。若不是看在是嫡子的份上,吴越王早就将其踢出王府。
“看不出来你技术这么好。”成靖宁坐桌前说道。木耳香菇胡萝卜都切成丝,大小是非厚度一个样,和多年掌勺的大厨刀工差不了多少,细看肉丁也切得很均匀,不愧是长年拿刀的人。想着山里过夜那次从他随身包裹里翻出来的一大堆东西,顿觉他很会享用。
成靖宁对王老夫人惭愧得很,想着今后要更加酬谢她白叟家。晚间用过饭后,在宣德堂凑趣说了一阵话后回房。后天萧云旌才上朝,不过返来以后得尽早风俗,是以当夜就歇在外书房措置事件,在江南闲了这么久,京里的事都堆积上了。本着一个贤妻的任务,成靖宁陪他到子时才歇下。
“我还带了一娄新奇莼菜来,今晚做莼菜羹。”到余杭走了一趟,她对此菜爱得不可。
“我们甚么时候回都城?”出来一个月,萧云旌公事办得差未几,怕是等不了几日就要归去了。
一起顺风顺水的北上,逛逛停停,或吃或喝或赏景,总算在四月二十那日回到都城。侯府人少,王老夫人一见到人就挽着成靖宁的手道:“可算返来了,你们不在家里可冷僻了。”
“那是,今后每年都给你煮。”萧云旌见她迟迟不动,拿过筷子夹了切成两半的卤蛋喂她。
“那后几日有甚么筹算?”还是去郊游踏青,余杭的风景她还没看多少。
“报仇怎能叫使坏?给他一点小经验罢了。”萧云旌光亮磊落道,比三月的阳光还正。
本来如此,他不欲再持续这个话题,问东西是否清算安妥了。“还在清算,等五天后就能出发了,二嫂快生了,嘉月肚子也大了,她还说要和我结娃娃亲。”只是还不晓得她的儿后代儿甚么时候才来。
“为甚么?”不管是沈嘉月还是高瀚都很不错,搞不明白他为何嫌弃。
拜见过成振清后,成靖宁风风火火的往琼华院赶,一见到头发斑白的沈老夫人就一头扎了出来,“祖母,您可把靖宁想坏了。”
“你把我获咎得可狠了,要用一辈子还债知不晓得。”萧云旌把人拖揽入怀中,咬着她的耳朵说道。
看他暴露痴迷神采,长随的心突的就是一紧,忙劝道:“世子,您可千万别做胡涂事!去桑林镇的人返来讲,那恰是镇北侯夫人,昨儿个正幸亏那边采桑踏青。镇北侯是甚么人您又不是不晓得,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啊!不然陛下也不会让他做副使,跟从梁御史来查盐务了!”传闻前几日萧云旌只往公堂上一站,就骇破了一堆人的胆,那里还敢耍花腔?
“极好极好,侯爷忙完公过后带我出门游湖赏花,拜佛踏青品江南美食,那边的景色与京中大不不异,祖母您今后必然要去余杭看看。送回的莼菜您吃着如何?我跟着老宅的厨娘学了一手,等会儿做莼菜羹给您咀嚼。”在老宅闷家里的时候多一些,如果没有她一番哀告,萧云旌毫不肯出门。
成靖宁看着无所谓的模样,深觉当初获咎他,被抨击得已够轻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要获咎谨慎眼的男人。
“可这事不是我说了算,还得看缘分。”提起这事,成靖宁顿时焉了一半。
“不急,侯爷说等十七了再生养也不迟。”相处这段日子,成靖宁总算明白萧云旌的苦心,催生是假的,想和她调和才是真。
“夫人说得对。”萧云旌看她使出浑身解数哄他,总算给面子的露了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