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又想起甚么,岳不群眉头一皱,话音刚落,又开口问道:“此计虽好,但是以左冷禅的武功,为师想要赛过他,也不是一件易事,这些年来,他的武功恐怕又有所精进,云轩,可有甚么破解之法?”
“那在云轩你看来,当遣谁去最是合适?”岳不群不答反问。
话音落下,岳不群接着道:“现在是我华山派式微之时,虽不惧他青城派,但是也不能等闲树敌啊,要成大事,还得卧薪尝胆才行,就让他余沧海对劲一时又如何!”
沐浴在暖色秋光之下,纪云轩身著一袭单衣,对那份甜美柔嫩的触感,让他有点乐此不疲,回味无穷。
“哦?”岳不群面露迷惑,问道:“等?等甚么,此话又何解!”
就连他老是平平温馨的脸上也俄然有了没法描述的光彩,像是瞥见了初恋的少女,不自发透暴露的神采。
“云轩,你来看看这封信上所写的内容,”说着岳不群便从小几上拿起一页信笺。
授他武功剑法,凡是也都是一点就通,一学就会,且还勤奋好学,待人更是谦善恭敬,以是岳不群方才看重于他,又付与他厚望。
接着又道:“云轩,你这番话,还很有点当年三国期间,那吴国多数督周公瑾指导江山的气度!”
收起这份不着边沿的心机,纪云轩便走进正气堂的殿厅当中,岳不群已是来很多时。
面上又笑意渐起,对于这个第子,岳不群非常对劲,他天赋异禀,不管修习内功还是练习剑法,均能静下心来,既耐得住孤单,也吃得了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