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凶恶的一幕被岳灵珊看在眼里,她不由的在中间惊呼出声,提示道:“小师弟,谨慎!”
纪云轩不能回话,管中窥豹可见一斑,见得这势大力沉的含怒一刀朝着他的脸面劈来,纪云轩晓得面前这面无白须的中年的武功不是之前的两人所能比得了的。
这话似是在问已经倒地的彭姓男人,又似是在问他,王副旗主不敢答话,他后背盗汗直冒,握着刀的手也不由紧了紧,不敢冒然有所行动,就连眼睛也不敢眨一下,仿佛心中有个声音在奉告他:“只要你眨一下眼,那么你就再也不会有展开眼的机遇!”
来人恰是在破庙大门处,等待着的两人,一听到庙里传来刀剑订交的金铁之声响起之时,两人均是面色大变,暗道不好,便冒雨朝着庙里奔来,可谁知还是来得迟了,只是这么短短一会,彭姓男人和王副旗主就被人所杀。
因而含怒之下,面无白须的中年以满身之力劈出一刀,想要成果这大族公子的性命,却没想到的是这大族公子模样的青年其武功深不成测,只是挥剑横扫就破了他尽力一击,力道比之他由上而下的一刀还要大,震得面无白须的中年的虎口发麻,手臂直抖,已是使不出几分力量来抵挡纪云轩的剑招,只能竭力的在纪云轩剑下保得一时性命,面无白须的中年晓得,在这般下去,只要再过得一二十招,他定会命丧于纪云轩的剑下,心中焦急也是也无可何如!
见得已经毙命倒在地上的两人,此中一个面无白须的中年人,面色生寒,口中还暴喝道:“小子,好胆!竟敢杀我二弟,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而不能!”
但是纪云轩倒是连闭眼的机遇也不会给他,在他说出那让民气中发寒的四个字之时,便看向大堂当中另一个双手持刀,正高度警戒之人,两人之间一丈多远的间隔,纪云轩脚下生风,一跃而起,仗剑直刺于那人,倒是瞬息而至,剑已到了王副旗主的胸前!
只是坐在中间观战的岳灵珊却不由得娇笑出声来,见到纪云轩已是面色轻松的压抑着仇敌,只需再过得几招,便能够把仇敌毙命于剑下,她一向紧紧揪着的心也为之一松。
而握着这柄长剑的是一只手指苗条,光滑洁白的手,恰是纪云轩,倒是他见得这一剑被挡,福临心至之下,手腕微压,剑尖便擦着刀身而过,刺入面前之人的胸膛,一剑毙命。
王副旗主死死的盯着正持剑而立的纪云轩,怕他又是俄然挥剑杀来,可纪云轩却说出四个让民气中发寒的字:“吾剑可利!”
一剑封喉,因为出剑的速率太快了,猩红的血,这会才垂垂地从彭姓男人的脖子处缓缓冒出来流了一地,,岳灵珊见到这一幕,芳心一颤,看着纪云轩的背影,她虽从宁中则口中晓得他武功甚是高深,却从未有过现在这般直观的感受。
而这面无白须的中年,进得庙里就见得彭姓男人和王副旗主已死在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大族公子的手里,心中想到:“以二弟和王副旗主两人的武功,这么快就被人所杀,必定是这大族公子用了甚么凶险暴虐的狡计,以有默算偶然之下,两人这才白白遭殃,从而丢了性命。”
又金钩倒月般,长剑对着身后横扫而去,那面无白须的中年也敏捷的挥刀挡住,长剑击在钢刀之上,发作声响,但纪云轩感到这一剑刺在钢刀之上,他毫不受力。
而进得庙里的别的一人,见得旗主和纪云轩只是走了几招,便已是险象环生,他在中间看得心中发凉,心想:“过不得一时三刻,旗主也会被此人所杀,自家晓得自家的本领,就算加上我,也难以胜得这个和旗主对战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