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似是在问已经倒地的彭姓男人,又似是在问他,王副旗主不敢答话,他后背盗汗直冒,握着刀的手也不由紧了紧,不敢冒然有所行动,就连眼睛也不敢眨一下,仿佛心中有个声音在奉告他:“只要你眨一下眼,那么你就再也不会有展开眼的机遇!”
见着那口出下贱之言的男人,只在纪云轩的剑下走不了几招就已经丧命倒地不起,岳灵珊明天赋晓得这个小师弟的武功已是这般的短长了。
心已有定计,面无白须的中年面色一狠,忍着正在流血的伤口处传来的痛苦,在地上一下子翻将起家,提刀挡下纪云轩朝着腰腹斜挑来的一剑,又是在地上一滚,超出纪云轩到了他的身后,顺手一刀就对着纪云轩的腿上划去,纪云轩脚尖在地上一点,跃入空中,躲过这一击。
而面无白须的中年听得这笑声,不由心生一计,想到:“那女子便是这对战之人的师姐,摆布也是一死,那我为何不冒死拼一把,只要待我擒下那女子做威胁,面前此人就有了顾忌,那我便有了活命的机遇!”
见得已经毙命倒在地上的两人,此中一个面无白须的中年人,面色生寒,口中还暴喝道:“小子,好胆!竟敢杀我二弟,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而不能!”
纪云轩为那一剑不受力正感奇特,就见得与他对战的仇敌,离着岳灵珊已不敷一丈之远,纪云轩这才明白过来,方才仇敌清楚就是对他虚晃了一招,想要超出了他,到得身后去威胁岳灵珊,他暗道一声:“该死,我真是粗心了!”
只是坐在中间观战的岳灵珊却不由得娇笑出声来,见到纪云轩已是面色轻松的压抑着仇敌,只需再过得几招,便能够把仇敌毙命于剑下,她一向紧紧揪着的心也为之一松。
惨叫声传来,他在中间看着面无白须的中年身上被剑划伤也是一惊,又瞥到正全神灌输地观战的岳灵珊,不由孔殷的想到:“方才听得阿谁坐在火边的女娃叫此人小师弟,不如我去抓了此人的师姐做人质,来威胁此人就范,不!不可,此人的武功都已经这般短长了,那身为此人的师姐,其武功也差不了多少,恐怕我也不是敌手,看旗主也撑不了多久,我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留得性命在,不怕没有柴火烧!”
而借着纪云轩这一剑的力道,那面无白须的中年便借力向后跃去,那方向恰是岳灵珊的地点,如同鹅毛般落地以后,面无白须的中年的脸上狰狞一笑,这间隔已是不远。
话音活下,不待纪云轩回话,那面无白须的中年手持着钢刀就已经运着身法,奔到了纪云轩的身前,挥刀就以泰山压顶之势朝着纪云轩头顶劈来。
因为内力深厚,纪云轩这一剑横扫又是运足了内力,见破了这一刀泰山压顶,他便使出华山剑法来,一时候压着这面无白须的中年左支右绌,喘不过气来。
把剑抽回,纪云轩还来不及把剑身的血迹擦掉,便听到一阵短促的脚步声,踏着雨水而来,闻声看去,就见得又是两个满脸恶相之人,从大堂门口出去。
他便也运足了内力,右脚退后一步,在这一刀劈下来之际,纪云轩没有横剑抵挡,而是出人料想的挥剑横扫,刀剑订交铛的一声,就把这面无白须的中年的含怒一刀,挡出了身外去。
纪云轩不能回话,管中窥豹可见一斑,见得这势大力沉的含怒一刀朝着他的脸面劈来,纪云轩晓得面前这面无白须的中年的武功不是之前的两人所能比得了的。
但是纪云轩倒是连闭眼的机遇也不会给他,在他说出那让民气中发寒的四个字之时,便看向大堂当中另一个双手持刀,正高度警戒之人,两人之间一丈多远的间隔,纪云轩脚下生风,一跃而起,仗剑直刺于那人,倒是瞬息而至,剑已到了王副旗主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