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纪云轩倒是连闭眼的机遇也不会给他,在他说出那让民气中发寒的四个字之时,便看向大堂当中另一个双手持刀,正高度警戒之人,两人之间一丈多远的间隔,纪云轩脚下生风,一跃而起,仗剑直刺于那人,倒是瞬息而至,剑已到了王副旗主的胸前!
从纪云轩起家到拔剑杀人,这番行动下来只在数个呼吸之间,速率之快难以用说话来描述。
纪云轩为那一剑不受力正感奇特,就见得与他对战的仇敌,离着岳灵珊已不敷一丈之远,纪云轩这才明白过来,方才仇敌清楚就是对他虚晃了一招,想要超出了他,到得身后去威胁岳灵珊,他暗道一声:“该死,我真是粗心了!”
因为内力深厚,纪云轩这一剑横扫又是运足了内力,见破了这一刀泰山压顶,他便使出华山剑法来,一时候压着这面无白须的中年左支右绌,喘不过气来。
见得已经毙命倒在地上的两人,此中一个面无白须的中年人,面色生寒,口中还暴喝道:“小子,好胆!竟敢杀我二弟,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而不能!”
这番话说的是密意并茂,诚诚心恳,情真意切,但是听在面无白须的中年的耳朵里,他差点是气得破口痛骂几近要吐血,倒是被纪云轩一招逼来,仓猝在地上打了个滚避开这险之又险的一剑,那里另有机遇说话!
不过,对于彭姓男人的武功,他还是知根知底的,在江湖当中也是一把妙手,倒是没想到在纪云轩的手中只是几招之间便已丧命,王副旗主心中发颤,不晓得江湖当中甚么时候出了个武功这般短长的少年妙手,而纪云轩出招的速率过快,他也没看清楚招式轨迹,也更是猜不出纪云轩到底出身于何门何派。
见着那口出下贱之言的男人,只在纪云轩的剑下走不了几招就已经丧命倒地不起,岳灵珊明天赋晓得这个小师弟的武功已是这般的短长了。
心已有定计,面无白须的中年面色一狠,忍着正在流血的伤口处传来的痛苦,在地上一下子翻将起家,提刀挡下纪云轩朝着腰腹斜挑来的一剑,又是在地上一滚,超出纪云轩到了他的身后,顺手一刀就对着纪云轩的腿上划去,纪云轩脚尖在地上一点,跃入空中,躲过这一击。
而这面无白须的中年,进得庙里就见得彭姓男人和王副旗主已死在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大族公子的手里,心中想到:“以二弟和王副旗主两人的武功,这么快就被人所杀,必定是这大族公子用了甚么凶险暴虐的狡计,以有默算偶然之下,两人这才白白遭殃,从而丢了性命。”
他便也运足了内力,右脚退后一步,在这一刀劈下来之际,纪云轩没有横剑抵挡,而是出人料想的挥剑横扫,刀剑订交铛的一声,就把这面无白须的中年的含怒一刀,挡出了身外去。
因而含怒之下,面无白须的中年以满身之力劈出一刀,想要成果这大族公子的性命,却没想到的是这大族公子模样的青年其武功深不成测,只是挥剑横扫就破了他尽力一击,力道比之他由上而下的一刀还要大,震得面无白须的中年的虎口发麻,手臂直抖,已是使不出几分力量来抵挡纪云轩的剑招,只能竭力的在纪云轩剑下保得一时性命,面无白须的中年晓得,在这般下去,只要再过得一二十招,他定会命丧于纪云轩的剑下,心中焦急也是也无可何如!
加上出其不料之间,攻了彭姓男人一个措手不及,或许那彭姓男人在临死之前也想不到,他会死在一个看似毫不顶用的小白脸手里,且只在纪云轩的剑下撑不过数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