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青却并未想那很多,他略思忖,就说道:“我且出去探探,劳烦众位道友为我看顾庄兄。”
换位想之,如果他今后爱上何人,却因朋友不喜而到处嫌恶,如许即便是朋友,也不能容忍。故而哪怕他再不喜徐紫罗,也不会在此处指手画脚。
其他几人甚为不解,有人问道:“如何……”下一刻,却也是齐齐顿住。
此时恰是宿忻把持纯阳梭,其他几人便以神识留意内里情状,如有不当,就要当即做出应对来。
徐子青忙道:“当年你我身份云泥之别,你也肯认我这贤弟,难不成我不过是有些许进境,就要做你的前辈?庄兄,于你内心,我但是这等无耻之徒么!”
现在升龙门中罡风并不能夺去筑基修士的性命,可也并非那般好相与的。假如是一个没得庇护的山野修士,好轻易筑了基,在这升龙门里却要被磋磨掉浑身气度,待到了大天下,那般现身人前,便要成为一个大大的笑话了。
徐子青这般说,自是顾及庄惟的颜面。而庄惟在徐氏多年,乃至还能护徐紫罗三分,又岂会当真愚鲁?
徐子青现下方知为何只能有筑基修士能够通过,的确如此。当他将真元附着皮肤后,竟也能感遭到罡风打来,一层层减弱真元,直到他敏捷补上,方能好受些许。
想到此处,庄惟更加有些悲观起来。
目睹友报酬情所苦,他非常不忍,可放纵朋友飞蛾扑火,却也有所犹疑……很久,他只见到庄惟眼中一片安然,毕竟还是不改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