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样?恩……长得白白净净的,倒是挺都雅的。”云朗漫不经心肠说道。
云朗扭着身子躲了一下,然后笑道:“他此人如何样我是看不出来,但他身上一股药草味儿。”
“走,去会会。”
晏明回身跑开,不一会儿就领着一小我进到院子里来。
正如云朗所说,即便他们异地相处也还是要为相互担惊受怕,倒不如在一起,如许还能看获得、帮获得。
“岭南的药草多,行医的人也多。”是以这里的人身上若沾了药草味儿那并不奇特。
傅宁这才看了崇仁一眼,可收回视野后,傅宁还是一声不吭。
发展在岭南一带的药草确切比其他处所的种类更多一些,不然药王谷也不会把大本修建在这里。
“没事?”傅宁抬手摸了摸云朗的头,然后就将云朗拉到了身边。
“王、王夫您……好利落的技艺啊。”说这话时,晏明谨慎翼翼地瞄了傅宁一眼。
如果是在药王谷里学的,那想必就只是些能应急的招数,若要跟在他的身边,怕是不敷用。
更要命的是本地官府本来已经找到了这个邪教的据点,可在最后关头却又叫人都跑了。这邪教趁机编造谎言,诽谤官府,煽动起百姓对官府的不满,叫梧州这处所不再安宁,是以傅宁才亲身来了,至于另有没有其他启事,傅宁不说,云朗也无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