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漪岚只感觉内心像是被甚么挠了一下,有些痒,最后等她回过神来,恍然发觉仿佛连心跳都漏了好几拍。只道是常日里遇见姜凝醉面无神采的次数太多,以是本日瞥见她这般冷傲的神情,才会不由失了神。

颜漪岚挑了挑眉,笑得明丽:“我若不放,你要如何?”

脑中一股危急感顿生,姜凝醉的后背紧紧贴着床榻,她退无可退,只能徒劳地伸手想要推开颜漪岚,却闻声颜漪岚覆在她的耳畔轻声笑道:“凝醉,之前的事,你都不记得了么?”

倒是未曾想,有一天姜凝醉会暴露这般毫无防备的神采,实在是...有些敬爱过了头。

“......”

姜凝醉身上的衣衫如蝉蜕般一层层落在床边,身上一半冰冷,一半如火,她在如许如梦似幻的感受里垂垂失了方向,而置于她面前的颜漪岚便是她的舵,她只能按着她执掌的方向流落。

姜凝醉的吻毫无技能可言,生涩且稚嫩,乃至连呼吸都全然健忘了。颜漪岚适可而止地松开她,瞥见她埋着头靠在本身的怀里一阵喘气,不觉地有些好笑。

姜凝醉从不晓得,本身的欢愉会被另一小我掌控在手里,好似本身是一只提了线的木偶,统统的感官全被掌控在颜漪岚的手上。

认识便如许淡了下去,不实在的感受让姜凝醉感觉本身恍若置身瑶池当中,接下来的统统都那么陌生而夸姣。颜漪岚的吻灼得像是点了火,触及之处皆是一阵滚烫,垂垂地,她感觉浑身仿若燃了烈火,似要在颜漪岚的吻里熔化成一池春水。

颜漪岚仿若未闻,只是拥着她,笑得沙哑而降落:“方才你如何不这么说?”

身子如同不知满足的贪吃,跟着颜漪岚的指尖起舞猖獗,沉着明智早已被指尖带来的颤栗震碎,只余下仅存的一点认识,死死咬住喉间几欲溢出的声音,死守着最后的矜持。

“凝醉,别动。”

“哦?那便是不怕?”

羞意这时完整涌上了心扉,姜凝醉挣扎着要从颜漪岚的怀里起来,两手扯着横置在腰间的丝被,想要挡住本身发凉的胸口,却不想颜漪岚抱住她的手一紧,身子更加紧密地贴过来,谑笑道:“另有甚么值得遮的?”

实在第一次这么写H,还是蛮新奇的,认识流也成心识流的观点嘛,胜在富于设想哈哈哈哈哈→_→

吻是湿热的,如同一潭庞大的池沼,姜凝醉深陷此中,莫生的感受散落至四肢百骸,统统的心机全数被颜漪岚掌控住,她伸手拽着颜漪岚的衣袖,像是推拒又像是不知所措。

这话自但是然地引来姜凝醉的一抹瞪眼,她的声音垂垂拾回冷酷,一字一句道:“长公主,请你自重。”

对于姜凝醉不知死活的话只是一径低笑,颜漪岚发噱道:“既然你一开端就晓得我是个恶棍,如何还会如此等闲地躺到床上来?”

胸口一阵气闷,姜凝醉挣扎起家的行动更加大了,感遭到她是真的有了些活力,颜漪岚这才收敛了眉间的轻浮,在姜凝醉的耳边呵气如兰。

颜漪岚抚在颈项的手跟着她的话一齐动了动,姜凝醉猛地抬起眼,她极尽平静地看着颜漪岚,一字一句中肯隧道:“长公主还是这么恶棍。”

她仿佛梦见了云海高山上的苍茫白雪,梦见了碧波飘零的船桨灯花,梦见了雨后升起的旖旎虹影,梦见了醇烈醉人的甜美佳酿,伴着那股熟谙的香气,她细细斟饮,渐渐咀嚼,闻声本身越焦炙促的呼吸,如丝竹奏响,好久未歇。

统统仿佛都静止了,氛围仿佛也逐步变得淡薄,姜凝醉鼻端呼吸的满是颜漪岚身上的味道,她不自发地感到一阵别扭,冷静地垂着眸子,她低声道:“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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