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必定未曾是你的敌手。
听到这里,姜凝醉本来是该感觉难过的,但是她却只是怠倦地闭了闭眼睛,眼里再展开之时,冷酷的眼眸里满是近乎无情的平静自如。“好久好久......都没有放开?”缓缓地反复了一边青芙的话,姜凝醉不应时宜地笑了笑,笑容看上去竟是那么的哀痛和讽刺。“既是不慎落了水,为何长公主只是袖手旁观的抱着,却涓滴没有当即传诏太医?”
“青芙姐姐,这是如何了?”
“如何了?”
“回...回太子妃的话,就在那儿。”小宫女指的是书架的夹层里,那边本就埋没,若不是晓得的人,平常的确是极难发觉。“因为太子妃的锦盒放得位置实在埋没,以是奴婢一时不察,才会不慎摔落在地上。”
颜漪岚,终偿还是我输了。也罢,这盘棋自一开端,我就是个输家,又何必在晓得成果的时候,再来悔不当初呢?
木盒里并没有放甚么特别的东西,初看上去空空如也,可惜姜凝醉却如何瞧如何感觉另有玄机,直到她的指尖一一抚过木盒里的每一个角落,才在夹层的绒布上面摸到了一块崛起,揭开绒布一瞧,内里鲜明放着一封用信封收起的信。
颜国向来在四国中气力屈居下风,多年来皆是倚靠着央国的多方援助,在国力上不如人,独独能够让百姓们摇着尾巴对劲谈资的,也就只剩下颜漪岚频频回绝北央王求亲这一件事了。
姜凝醉闻言,侧过视野看着昭翎殿里来交常常打扫的宫人们,她并不答复绿荷的话,而是凝声道:“绿荷,替我问问管事的公公,下人们还要在我这里打扫多久。”说罢,姜凝醉轻拍了拍衣衫,拂去骄阳下一身的炎热,“太阳太大,晒得我昏沉沉的。”
闻声绿荷叫喊,姜凝醉回过神来,绿荷便又兴冲冲隧道:“每逢北央王来大颜,长公主总会大赦天下以示与民同喜,昨儿长公主已经提早赦免了娘娘,娘娘不必再禁足于昭翎殿,如果娘娘闷得慌,不如让奴婢陪着娘娘出宫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