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浓挑眉:“那里难受?”
见陆华浓还是没有行动,豆豆有些不满:“王爷莫非不想要奴家吗?”
陆华浓又是一阵大笑。
豆豆满身一僵,抬开端来,来人不是敏王又会是谁?
陆华浓宣泄了一次,便宜力又惊人,不易再动情。
偌大一个池子泡着,陆华浓只觉浑身没有一处不镇静,便让小刀侍剑二人在外头守着,如果有人来也好禀报一声。
陆华浓也不推却,就着豆豆的柔荑喝了一杯酒。紧接着一块牛肉便送到了唇边,陆华浓还是笑纳,不回绝也不欣喜,那浸了水汽湿漉漉的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豆豆看,眸子清澈而动听。
那没走远的小厮闻言又是一个趔趄,王府大院出来的丫环怎会如此不知耻辱?
忽闻一人冷声道:“奉阳王好兴趣!”
豆豆见陆华浓不行动,也不介怀,主动攀附过来。腰肢扭来扭去,蹭个不断,手上也没闲着,四周燃烧。
旁人只当看懂了,领悟地朝陆华浓挤挤眼,便搂着本身的女人走了。
“漫冗长夜,孤枕难眠。”红唇一开一合,含混的词便吐了出来。
别院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因走的是山路,马车行得也不快,加上先前听着那出戏唱完也耗了些时候,是以全到别院的时候天已经上黑影了。
小刀不免有些心惊肉跳,但见自家王爷面上虽笑,眼中却无涓滴笑意,便放下了心。
带路的人应下,回身又是一个趔趄,这奉阳王的口味相称的重啊。
带路的人听了脚下一个趔趄,心道奉阳王的口味也忒重了些。正如此想着,院子已然到了。正要告别,却闻侍剑说道:“小哥儿,别忘了寻了皮鞭和蜡烛送到我们院子里,我家王爷要用。还要只活的野味,要有些气性的,别选饿得发蔫的,我家王爷也要用。”
陆华浓轻笑,埋在水里这么久都不换气,倒是藐视了她。
闭目小憩了一会儿,便闻一阵水声。陆华浓警悟,睁眼看去,倒是有人进池子了。那人不是别人,恰是敏王的外室豆豆女人。
几人谈笑着进屋了,不一会儿小厮便遵循叮咛把东西送来了,侍剑笑嘻嘻地收下,和陆华浓玩闹了好久,不知不觉就入了夜。
陆华浓笑道:“本王也想,无法兄弟不共同。要不你再到水里走一遭?”
一声柔媚的“王爷”的确酥了人半边身子,痒到骨子里去。那张娇俏的脸此时一片素净,活脱脱一个妖精。
陆华浓似笑非笑地说:“你这是皮痒了,用鞭子抽上一顿就好了。”
快感堆集到极致,猛地绽放。陆华浓身子一松,放下了酒杯,背贴着池边,神采不明。
侍剑双眼一亮,鼓掌称道,又忍不住问道:“不知敏王殿下这别院有没有皮鞭和蜡烛?”
豆豆这才出了水,倒是呼吸安稳,并不急着吸气。舌尖舔了舔朱唇,一丝乳白被舌尖带了出来,又带入口中。
好一身指鹿为马的工夫!
一丝不测闪过豆豆的双目,她咬唇思虑了一会儿,奸刁一笑,深吸了一口气便埋进水里,扎了猛子。陆华浓不知她要做甚么,也不在乎她要做甚么,自顾自地倒酒喝酒,却蓦地双眸变深,酒气完完整全的上了脸,一大片都是嫣红。
陆华浓点点头,不再开口。
侍剑拥戴道:“就是。小刀姐姐这是妒忌我得王爷的宠呢。”
“敏王殿下呢?”陆华浓问。
女人的人数是不敷的,是以扣问到陆华浓的时候,陆华浓含笑着左手搂着小刀右手搂着侍剑,道:“本王有两个用惯了的在,你们随便。”
豆豆不在乎地说:“殿下自有别人相陪。”
本来豆豆在水下也没闲着,一张檀口含了陆华浓腿间甜睡的巨物,矫捷的舌尖极尽挑逗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