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陆华浓说话,须羌又多了几分底气,“王爷久不在都城,怕是不晓得我们须家与贵妃娘娘的干系……”
元宝则喝道:“奉阳王驾到,尔等好大的胆量,竟敢禁止!”
须羌不吃他那一套,冷哼道:“说来讲去,王爷就是想护着这个丫头,休得扯些冠冕堂皇的来由。”
陆华浓一行刚出来,之前拦车的几个大汉堪堪赶到。风月之地,本就离得不远,固然陆华浓的马车要快一些,但那些大汉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总归是赶上了。为首之人深喘几口气,朝保卫一人私语几句。那人面色一变,当即出来通报。
老鸨眸子子转了几圈,笑得跟只老母鸡似的,“哎哟,瞧您说的!萝卜青菜各有所好嘛,喜好来我快意楼的大人也不在少数啊!”
“须二老爷言重了,凡是命案,必须上报官府,本王身为奉阳王,天然要遵循法纪,莫非须二老爷得了陛下特赦,能够不守法纪?”陆华浓说罢便不再理他,持续往上走。
“那死人在哪?”陆华浓出其不料地问道。
老头子的背又佝偻了一分,朝床上的尸身看了一眼,面露游移,久久都没说出个以是然来,只道:“此案有些蹊跷,蹊跷……”
陆华浓看也不看老鸨,独自走向楼梯。小莲见状抖了几下,但还是紧紧的跟上元宝,唯恐被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