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韶瑜深吸了一口气,差点没忍住破口痛骂,便哑忍道:“好,这些临时不说,英帘病了以后,你们将她赶出春香苑,截留了她之前攒下来的银钱,却又要强行带走她的mm,这与强盗有何辨别?”
叶韶瑜道:“草民小叶子,要状告春香苑。”
“你又不是我们春香苑的人,凭甚么这么说?若不是我,她英帘能活到现在么?当初我们花大代价买下她,现在才替我们赚了那么点银子,那里够我们倾泻在她身上的心血?既然她得了病不能再接客,天然要补偿我们的丧失。”
好啊,这是明目张胆的偏袒啊!
老鸨迈着小碎步上前,“好啊,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来,本日我就给你好好算算这笔账,你从十一岁入春香苑,我供你吃供你喝,还要费钱给你买衣裳,那里是你接一年客就能还得了的?”
“你又是个甚么东西?”老鸨瞅了瞅叶韶瑜,眯起眼睛,“如何如此眼熟?仿佛在那里见过似的。”
“巡抚……巡抚大人?”县令见状心下一惊,赶紧起家驱逐,“您如何来了?”
本来那衙门的人还想直接把她们轰走。
他重重拍案,呵叱道:“大胆民女!竟敢扰乱公堂次序,胡言乱语,来人!打她二十个板子,以儆效尤!”
但是,这县令听了以后却不为所动,只面无神采道:“将春香苑的人带上来。”
“话可不能胡说,这是英帘欠我们春香苑的,她挣不了钱,当然要用别的东西抵押,你这丑丫头又是谁?哪轮获得你来对我指手画脚?”说着,老鸨对着县令跪了下去。
“如何?你可有不平?”县令目工夫沉,声音更是带着威压。
叶韶瑜冷哼一声,“忘恩负义?不知您给了我们甚么恩甚么义啊?在春香苑时,你们动辄吵架也就罢了,辛辛苦苦为你们做了一年的事,不但式微得一点银子,到头来倒成了我们欠你们的了。”
将三人打量一遍以后,眼底掠过一抹嫌恶。
“春香苑?”
问候过叶韶瑜后,老巡抚又瞋目看向县令,“你可真是胆小包天!竟敢与春香苑私相授受,是非不分,包庇罪犯!”
“猖獗!”
老巡抚点了点头,神情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