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的技艺,果然将翠笛郎君吓了一跳。他堪堪的避过,但下一刻杀招又追击而来。这洞窟内空间便这么一点,那里能躲得畴昔。
微凉的手指一触到他的身材,花挽月便倒抽了口气,但他死死的咬住,只感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直冲头顶,让他竟有一种打动,想要不顾统统的靠近他,被他抚摩。
“无妨。”花挽月淡淡的打断他,他身上的炎热需求靠这冰寒方能按捺。何况他这般模样,归去了,也是给人看了笑话。他闭了闭眼,决计忍耐。
翠笛郎君从草堆下又取出了一只翡翠色的,约莫手掌大小的罐子,挖了药膏在花挽月身前蹲下,分开他的双腿,就要朝他的后庭抹去。
强忍着剧痛与春药折磨的花挽月,双目通红的瞪着阿谁害他如此的祸首祸首,恨不得立即便杀了他。但现在他没法转动,亦没法言语,只能以眼神表示凌弃。
垂垂有水声入耳,凌弃远眺,见火线不远处便是一条瀑布从崖壁上流下,会聚成了一个小小的湖泊。溅起的水花如白练般,即便还未靠近,却也感觉一阵冰冷,让人望而生畏。
不知过了多久,凌弃终究听到了花挽月有些颤栗的声音:“抱我上去。”
花挽月面色微红,艰巨的喘气着说。
洞外的雨不知甚么时候已经停了,而耳畔的粗喘声便显得尤其刺耳。
对于翠笛郎君的话,凌弃毫无感受,二话不说就闪电脱手。
他当即回身进洞,并没有看到翠笛郎君,只是在不远处看到一团血肉罢了。
“劳烦你先出去一下。”花挽月淡淡的说,脸上第一次没有了笑容。
花挽月一向紧盯着的他神采,见他连眼神都没有一丝异动,不由道:“你不怕吗?”
凌弃赶紧从火堆旁分开,将人从水中抱出,身上免不得感染了一些水流,虽方才已经体味过了,但却还是冰寒不已。
“花楼主,此处的水流寒凉,不如先归去夜楼中,再……”
凌弃转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手指捻起一枚石子,直接点了翠笛郎君的穴道。本身则怀中翻找了一番,总算是找到了一只约莫两只大小的浅显红色瓷瓶来。
“我需求泡冷水。”
花挽月的身材突然赤裸,一阵冷风吹来,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见此,凌弃一手抓着树枝,一手抓着他的手臂,开端给他输内力。
翠笛郎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未料凌弃竟然会取出解药来。
“获咎了。”凌弃淡淡的说,便将花挽月搂入怀中,抱着他朝外走去。
倒在地上抽搐个不断的翠笛郎君,哀嚎着暴露一丝诡异的笑容,面庞扭曲的甚是吓人。“他的四肢都……断了……又中了……化功散……哈哈……哈……”
凌弃见人执意,便谨慎的将他放到水流较小处,冷静退至一旁,悄悄的看着。
凌弃眼角的余光睨了一眼一脸屈辱的花挽月,部下行动俄然变幻,匕首收在腰间,双手两下缓慢抓住翠笛郎君的臂膀,只闻听一阵惨叫,翠笛郎君已瘫软在地,伸直着身子如同一只小虾米,口间断断续续的吐出了四个字:“分……筋……错……骨……手。”
看着花挽月身上的湿衣,凌弃直接上手,拿起树枝挑在一旁用火烘干。他的内力还没有到收放自如,能够随便外放的境地,不然烘衣服便简朴了。
“小子,敢坏了我的功德!”翠笛郎君虽被凌弃的匕首削去了一截鬓发,但见来人不过是名乳臭未干的少年,便有了轻敌之意。
就着火光,花挽月悄悄的打量着离本身很近的人,火光下凌弃的侧脸竟显得有几分温和,连惨白的容颜竟也多了几分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