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德才兼备,待人谦逊,你只要做了国公,我们才气心安!”
“谁说不是?竟然另有人歪曲大将军是奸臣,觊觎国公之位,身怀僭越不臣之心?大将军的所作所为,现在打了那些人的脸了吧?”
“臣洗耳恭听!”
姬叔弼比姬翟年长了七八岁,并且在朝时候超越一年,城府远比姬翟深沉,背负双手考虑了半晌,低声道:“我看方离只是故作姿势罢了,我们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国公之位让也得让,不让就得死!”
再有几天就过年了,荀彧派人送来手札,奉告荥阳已经完整安宁下来,聘请方离“庇护”着两位国公迁都荥阳,组建朝廷中枢,共商国事。
说着话假装出身材不适的模样,锤着胸口连声咳嗽:“咳咳……迩来荥阳那边诸事烦琐,臣夙兴夜寐,偶感风寒,身材有些抱恙。”
姬叔弼拍了拍胸口,做了个深呼吸,说道:“好,那就由寡人……我来讲吧!”
看到方离迈过门槛,正在窃保私语的姬叔弼和姬翟俱都下认识的挺直了身躯,好似见到夫子的门生,齐刷刷暴露奉迎的笑容:“大将军你来了,数日不见,当无恙否?”
听了方离的话,姬叔弼与姬翟不由得面面相觑,本觉得方离听到“禅让”的动静后会欣喜若狂,没想到他竟然一口回绝,难不成冤枉他了?莫非他的志向是像周公那样帮手幼主,并非篡权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