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人比花娇。
叶先生从王府拜别就不见了踪迹,他单身一人,连个家眷都没有,底子无从寻起。一个月后,叶先生俄然呈现在荆王府上,竟弃晋王而转投荆王,为他谋事。
他身前跪着的那名仆人战战兢兢回道:“荆王殿下言他有事在身,不便前来。”
濮阳接过,轻抿一口,立时便口舌生香,肚腹回暖。她不由赞了句好茶,卫秀含笑道:“殿下喜好就好。”
晋王府已是内乱重重,此时荆王再背弃殿下,便又添了内忧,大是不妙。如此,便需先动手为强。
“荆王之意,昭然若揭,殿下不成再踌躇了。”叶先生缓缓开口,他端坐榻上,一双高深的眼眸微微轻合,语气有些飘忽,看来便如高深莫测的能人异士。
这等做派,倒是显得可靠。
茶好,卫秀为本身与公主各斟一盏。
晋王被他呛得一梗。
濮阳恍然,低头看了看花,又想到先生当时在花下点头感喟的模样,感觉分外敬爱,禁不住低眉一笑。
折完了花再看身边,却发明卫秀已在火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