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春色浓:嫡女娇娇藏不住 > 第19章 燕王妃
谢清池浓眉微挑,脸上的神情变幻不定。有一红甲兵士轻手重脚上前,想接过他手里的马鞭,谢清池一语不发,待她伸脱手,一鞭子甩到兵士手上,兵士的脸立马见了红,因疼痛而扭曲着:“燕王......”
“我们派去都城的人是不是都没了?”
“你的乌鸦越了界,我不但愿有下一次。”话音落,谢清池的身影已然出了营帐,水滴滴答答,在地毯上留下一条歪歪扭扭的水迹。比及谢清池的身影消逝在面前,燕战才蓦地松了口气。
燕战冷白的脸上立时浮起五个指甲印,他立马跪地伏身:“臣无能,请王妃惩罚。”
珍珠惊叫着,何如人怠倦的时候反应也慢了很多,等她反应过来伸脱手,姜渔和青栀已经以不成挽回的趋势往地上倒去。
姜渔实在忍耐不住脚底钻心的痛意,一脚踩空,人一歪就要往中间倒,刚好是青栀走的那一侧,她比姜渔好不到那里去,脚底板磨出了好些水泡,在生生忍着。被姜渔这么一撞,青栀再支撑不了一点,直直往中间的泥塘倒去。
谢清池扬起的手还未碰到帐帘,一双比他肤色略微白一点的手从内里将门帘翻开,暴露一张略显寡淡的脸,见了谢清池,嘴角便翘的老高,语气中尽显欢畅,“你可算是来了,我都让燕战找你几次啦!”
女子神采微变,轻哼几声,“如何,那些老东西的动静不想要了?获得动静今后,我第一时候就跑了过来。”她语气里带着股醋意,“传闻你新娶了一房夫人,如何,沉浸于和顺乡忘了闲事儿了?”
女兵又如何?照打不误,在谢清池内心就没有部下包涵这一说。
谢清池顿了顿,避开她伸来的手,面沉如水,大步走入营帐一角,身上的竹制蓑衣梭梭作响,他将斗笠扔给中间的兵士,蓑衣下的薄甲披收回凛冽寒气,很快,他所站立的位置就积了一圈水渍。
赵伟才怔了怔,轻点一下头,语气沉沉:“是的,才收到线报,说我们的人中呈现了叛徒,在都尉府被一网打尽了。”
“说了多少次了,喊我燕王妃,是燕王妃,不是王妃!”
在走出将近一里地的模样,中间的黑甲侍卫们仍似闲庭漫步般轻松,反观姜渔主仆三人,都筋疲力尽,走的东倒西歪,珍珠还好些,她曾经在谢清池部下待过,吃过很多苦才走到明天的职位,姜渔和青栀却不一样,两人一个是向来没走过这么多路的娇娇蜜斯,一个则是娇娇蜜斯的贴身丫环,一样都是从未吃过这类苦头的,两人靠在一起,几近是一步一挪地往前爬动。
一开口,谢清池才发明这红甲兵士竟是个女人,但他并没有表示出多么惊奇,燕红月部下,甚么古怪的事情都能够产生,征收女兵固然少见,但并不奇特。他敛眉,没曾想那兵士缓了缓,竟又朝他伸脱手,谢清池抬手又是一鞭,兵士被他的鞭力震倒在地,捂着伤口嗟叹出声。
青栀肩上的包裹给了珍珠,珍珠则托了两个侍卫专门背运包裹。包裹本身并不重,何如这巷子实在难走,底子看不到绝顶,这包裹落在肩上就仿佛有千斤重。
燕红月一巴掌甩到燕战脸上:“废料!你是干甚么吃的?”
很快,街上的人就排起了长队,百姓们从四周八方涌来,手里皆提着牛皮纸灯笼,远了望去,就像从远处飞来一群萤火虫,披发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光芒越聚越多,汇成一片光的陆地。
燕战将头贴在地上:“是,燕王妃。”
场面实在有些丢脸。
这女子也不恼,跟在他身后找了个比来的坐位坐下,笑道:“如何,我想见你不可吗?”
谢清池轻掀薄唇,暴露一抹调侃的笑容,将手里的马鞭晃了晃,“看来你还是太闲了,若无事,就早些回都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