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春色浓:嫡女娇娇藏不住 > 第19章 燕王妃
燕战将头贴在地上:“是,燕王妃。”
谢清池浓眉微挑,脸上的神情变幻不定。有一红甲兵士轻手重脚上前,想接过他手里的马鞭,谢清池一语不发,待她伸脱手,一鞭子甩到兵士手上,兵士的脸立马见了红,因疼痛而扭曲着:“燕王......”
“你可有看清那女子的脸?”
“我们派去都城的人是不是都没了?”
姜渔实在忍耐不住脚底钻心的痛意,一脚踩空,人一歪就要往中间倒,刚好是青栀走的那一侧,她比姜渔好不到那里去,脚底板磨出了好些水泡,在生生忍着。被姜渔这么一撞,青栀再支撑不了一点,直直往中间的泥塘倒去。
良驹因缰绳猛的收紧而收回嘶鸣,四蹄低垂,几乎翻倒。赵伟才借助缰绳稳住身形,朝马屁股甩了一鞭,那马立马调转马头,往营地内而去。
燕红月一巴掌甩到燕战脸上:“废料!你是干甚么吃的?”
“说了多少次了,喊我燕王妃,是燕王妃,不是王妃!”
谢清池顿了顿,避开她伸来的手,面沉如水,大步走入营帐一角,身上的竹制蓑衣梭梭作响,他将斗笠扔给中间的兵士,蓑衣下的薄甲披收回凛冽寒气,很快,他所站立的位置就积了一圈水渍。
这里是距他营帐三十多千米的一个山坳,隐在茫茫黄沙中,普通人底子发明不了。
“呵!”谢清池嘲笑,眼神未有分毫落在燕红月身上,反而看向立在她身边的燕战,另一只手摸向身侧长刀的刀柄,啪嗒一声,燕战领子上的三根鸦羽回声而断,燕战也被突如其来的寒意激得浑身一颤,谢清池周身披发的威压让他额上冒出了盗汗。
场面实在有些丢脸。
青栀肩上的包裹给了珍珠,珍珠则托了两个侍卫专门背运包裹。包裹本身并不重,何如这巷子实在难走,底子看不到绝顶,这包裹落在肩上就仿佛有千斤重。
燕战冷白的脸上立时浮起五个指甲印,他立马跪地伏身:“臣无能,请王妃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