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娘子在沈家坐了半日,这才起家告别与方八归家,方八乐得直搓手,特长肘去捅陈据,直把陈据捅得直唉哟,他对劲道:“哥哥如何?我便说我家娘子了得。”
“方家娘子仿佛是个妙人。”何栖鼓掌笑道。
阿娣奉上一早做的木莲冻,何栖亲手浇上芝□□仁,又淋上糖水,递给方娘子,道:“阿姊尝尝我的技术,攒的木莲籽做了一盆的木莲冻。”又开口道,“我与阿姊相互投缘相合,也不怕交浅言深,说些不太合宜的话。”
方娘子道:“我晓得mm的担忧,奉告mm晓得,阿姊的技艺不输那些臭男人,连我家夫君都不是我的敌手。我家夫君虽时有夸口,打斗肇事,他倒不是亏损的。别处不知,陈大狗身边的这堆人,没有一个能对上我家夫君的,也只徐家哥哥降得住他。”
方娘子一想也是,道:“便是你不说,我也要来你家中消遣,家中的妯娌好时也算好,不好时,恨不得吵成乌眼鸡。她们又是爱翻旧篇的,昔日借了她们的一根针都要扯出来,怪你得了便宜,唉哟,我是个记性大的,只记得金,不记得针。我一时恼了,打烂了板条木凳,她们又巴巴刷锅熬粥赔起谨慎来。”
方娘子道:“我想与mm求船上琐事一职,幼时家中隔壁创办着私塾,我是个玩皮的,厮混出来偷学,得了一顿斥骂。先生的娘子美意,教了我好些字,我也打得算盘,记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