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春时恰恰归 > 128.第一百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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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据徐安道:“都头放心,我们晓得短长。”

眼红的怏怏不乐,到底歇了动机。

方八道:“娘子说得极是,半点不错。”

陈据揣着的手斜着眼:“他们道我们好欺,行这等毒事,背里的毒蛇怎好让它藏着?莫非还是日日防它蹿出来咬它一口?”他看向沈拓,道,“哥哥,不如揪了出来,让它吃足了苦头,再也不敢生出歪念来。”

劝的人又道:“他家大班的四艘大船,桃溪才多大?泊在船埠,哪另有别家的安身之地。 ”

沈拓道:“倒比猜想得要好,岳丈还与我们接了一桩买卖。千桃寺千亩桃林,生得蜜桃,撤除卖出恩赐的,好些都烂在林中。行脚僧便出了主张,桃溪贱价,不如卖到宜州。本年也推了一车,只是路远,道又颠簸,一车的桃倒烂了大半。岳丈去千桃寺吃茶,行脚僧与纲维便定了来岁的船。”

断人财帛无异杀人父母,现在有人肇事要断他们的财路,他们怎肯干休?

何栖夸道:“虽是方外清净,也是运营有道,才镀佛祖金身。”

赖老屠还是沈师爷的香火兄弟呢, 现如何?定的后代亲家说悔便悔, 哪有半点的顾忌?

沈拓心中暗惊,拱手问道:“不知是哪条道上的豪杰,又是哪家要与我难堪?”

眼红的推杯与他道:“来来来,内里另有甚么门道?”

方娘子道:“非是我看轻他们,他们既然落草做了无本的买卖,便是一伙暴徒,与他们说仁义倒是豪赌。我们不做小人,也要防他们生变。”

何栖收了针线笑:“好没见地,这些咸鱼能吃得明岁?莫非酟点腥咸下饭?”

阿娣将一挂咸鱼挂在廊下,引得野猫成日在屋顶打转,何栖见了笑道:“卢大倒是实在,怎送一挂的咸鱼给你?”

眼红的叹道:“话虽如此,分点残羹也好,他家好大的肚皮,桃溪的水运,只一口吞下?”

他们这些人依着船队,刚安生下来。沈拓又风雅,每趟船必拿出两成的利与他们分了,又不拖欠推拉,他们几人公开里策画,来年年底,他们赚的银钱翻得屋,置得新衣,吃得酒肉,衣食无虞。

沈拓听他吹罢,夸道:“八郎娶得好妻,方娘子所言甚是。他们虽递了动静与我们,防人之心不要无,我们一面与他们合股,一面也备了人手防他们翻脸。他们受雇于人,染血的刀,出鞘的剑,并非与我们结仇,怕是有人眼红暗里捣蛋。”沉呤半晌又道,“他们又特地说要烧了货色,也不知船只主顾有没有私仇。”

沈家船收支频繁, 不知惹来多少的眼红,一些刁钻的暗里道:“他家买得船, 我们便买不得?他家载货运人, 我们便运不得?好肉莫非只烂在他家的锅里,我们连口汤到沾不得唇?”

沈拓笑看她:“阿圆说得风趣。”

只是,财帛之物恨少不嫌多,自有铤而走险之徒,这些人最恨自家腰身不肥,见不得别人繁华和美,见沈家漕运红火,本身不做这桩买卖,他也要添堵生乱。

劝的人笑起来:“你是直木的脑筋不成,只想得一层,不知变通?”

乞儿拄着竹棍,道:“都头现在发了财,更加吝啬了。”

他们觉得做得私密,谁知贼子回身便遣人奉告沈拓,沈拓正在巡街,被一个乞儿模样的拦住要钱。

恰好沈家一个主顾与同业生了肮脏,两家合计请了贼子要劫烧货船。

陈据道:“同业如仇,做买卖明面你好我好,暗里只盼对方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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