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春时恰恰归 > 129.第一百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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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娘子将眉一立, 道:“我分担着船上的事物,贼人如果烧了偷了, 岂不是我的渎职?”

沈拓倚在茶寮窗畔,思及他们伉俪之间,夫唱妇随,朝欢暮乐,脸上便带出几丝脉脉温情来,施翎在家中,倒可省却后顾之忧。出了会神,收回思路,只待事了。

陈据边大声谈笑边留意着四周动静,直等得夜深霜降,也没见贼人现身,一此中一人低声问道:“哥哥,到了半夜,怎半点声响也没?别是白白消遣我们?”

陈据心底也打鼓,他想的倒是这伙贼打的别样主张,将他们绊在这里,却在他处为非作歹。

陈据不信:“莫非你是属猫的,只你眼尖,我怎不见这般大的肥鼠。逮了来,剥皮去肚,也是好肉。”

何栖也是心惊,点头道:“他们有他们的道,我们有我们的路,乱世人也好,承平犬也罢,哪由得任选?”

余下的一比手划脚道:“船埠养得偌大的鼠,猫崽大小,嘴到尾巴尖,足有臂长。”

沈拓沉声道:“我们别自乱了阵脚,家中各处宅院我托了歪七带人望风。”

何栖将被子铺在熏笼上,搬结案几上床,设了纸笔将桃溪几家富户一一列在纸上,穷凶暴极又请得贼匪的,桃溪也未曾有几家,只是没影没迹,实不知是多么的狂徒做恶。

曹英因被留在家中,只无能焦急,他草草用毕晚餐,在偏院背了手打转。曹英的娘子生下一女,虽盼子不得,看着小女乌溜溜的黑眸子,仍旧心疼非常。她见曹英卧立难安,又不晓得出了何事,跟焦急道:“你可有不解的事,不如与沈表叔敞开了说,是好是坏,本身瞎自揣摩的。”

陈据、徐安、方娘子等人点头称是。

世人正在不耐烦之际,几声老鸹粗嘎得叫了几声,沈拓与徐安对视一眼:来了。

曹英怕她吃惊,不好与她细说,笑道:“你先去睡,我等大郎来呢。”

二人顿笑,听施翎道:“哥哥快去与嫂嫂报个安然,我先去歇下,骨头酸僵。”

沈拓眸光微暗,道:“不与我们相干,他是贼,我们不过跑船做水运的。”

沈拓道:“每逢有事,娘子老是不睡。”

陈据摸摸心口:生得娇俏, 这般凶悍, 也只方八得了如许的虎娘子, 心心念念捧在手里。

另一个道:“家中可有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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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据嘿嘿一笑:“兄弟不趁巧,我家哥哥被明府喊了去,倒是不得空。”

陈据见她腰挂鸳鸯刀, 再利的口舌也不敢与方娘子犟嘴, 让他们藏好别露了陈迹, 方娘子展颜一笑, 携夫回身上了船。

沈拓道:“这伙贼倒是取信的,烧了些稻草唬了唬人,与我们虚过几招便走了。”他迷惑道,“我只记不得何时的友情。”

陈据也嚷道:“怕个鸟,你们尽管来,抓了你们报官还得些赏钱。”

何栖听他似未尽之言,昂首笑问:“另有甚么?”

沈拓将她归入怀中,嗅着她的发香,微一入迷,复又笑道:“我们争做个承平人间的大族翁最好,屋宅几间,船只几艘,厚交多少……”

徐安安下心来,笑道:“本来都头作了安排。”

沈拓将领头贼人说的话学了一遍与何栖,道:“这些是乱世的人,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离得远些才气上着。”

陈据上前几步,道:“常言乱世出得豪杰,眼下倒是承闰年代,刀口舔血实非悠长之计,桃溪又有好官,打不得家,劫不得舍,剪不得径,一年能抓得几尾大鱼?成日隐姓瞒名,东躲西藏,一个失手入监百杖下去,能不能活命还两说。众位兄弟不如就此登陆,将过往一笔取消……”

便连徐放心下都焦炙,悄声问沈拓:“都头,他们但是另有筹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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