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也不强求,道:“是我考虑不周,倒累你白走这一趟。”
陈大伉俪吓得双双一抖,连声应是,再不敢多说一句话就走了。
“绝无此事绝无此事。”陈大师的一捅装鹌鹑的陈大。
何秀才烦不堪烦,对何栖道:“来岁不租与他家屋子了,实在惹人烦。”
“劳王牙人多操心机。”何秀才谢道,“他日请牙人喝酒。”
有买卖上门当然是功德,王三只笑得眯了眼,问道:“何公要收取多少租赁?心中可有计算?”
陈大师的抹抹眼泪,道:“我家想着来岁还租秀才公家的商店……”
“阿爹这话也不知说了几次了。”何栖道,“既不续租,早点托了牙人,总不能临到头就叫人搬的。我们早些相看租客,陈家也早些另寻租铺。”
王三估摸着这单买卖要黄,公然卖鞋子的歉然道:“王牙人,铺子是好铺子,银钱也合适,只是……我们做些小本买卖,混个温饱,图个一个团和蔼……秀才公那边先不见吧。”
陈大师的将豆子掩了,号召:“王牙人,多日不见,更加富态了。”
“还要劳烦王牙人找个可靠的租户。”何秀才道,如陈家这般的,搅得一个头如两个大。
他也不去何家,直接找了沈拓,将事说了,道:“都头,以那陈家的行事,少不得要走何公歪缠的。”
陈大师的咽口唾沫,顿时收了声。
卖鞋的拱拱手:“劳牙人再帮着看看合适的。”
“何公如果信得过我,只将此事交与我。”王三拍拍胸脯,伸了三个指头,“多了不敢说,只很多于这数。”
王三识得人多,行动又快,没过几日就找了个要寻商店卖鞋子的,两边谈了前提各自都感觉对劲。租赁商店又不是小事,口说无凭,王三带了人亲来看位置大小。
“小的明白了。”王三应道,“我多留意些。”
沈拓抱拳:“多谢牙人特地过来知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