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谈?贰情意已决,不是你几句劝说就能消解得了的。”卫朝夕还感觉不放心,弥补道:“并且,你承诺过我,不准伤害他。”
她低低开口,声音嘶哑:“你们说了那么多,还没奉告我,你们口中的杨福,到底是谁?”
“那好吧……”卫朝夕喉咙动了动,催促道:“我是在杨福解缆前夕得知此事的,他应当于第二日中午分开都城,统共只就比我晚了七八个时候。他虽带着一百精兵行路,夜晚有息,但应当也猜到我会提早返来通风报信,行进的速率必然不慢。我这日夜兼程地赶回,大略也就能替你多争夺一日的时候,若你已心中稀有,便快些赶回鄱阳,将密道措置了吧。”
朱见濂并不料外:“你说。”
朱见濂勾起唇角:“若拆穿他的身份,这事查下去,你我都有份,尚铭更会不留余地地将事情推到我身上。我不会做如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