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道:“时候不早,还得赶路,于某就此别过,他日再访。”
“行啊,没题目。只要你带我一起,让我做甚么都能够。”于沁无所谓道。
次日凌晨,一闻隐士在讲堂讲课,日课结束后,引世人至蒹葭玉阁赏景用膳。
两人相视大笑,一闻隐士把于谦等人送至江边,众弟子依依不舍地与师父道别后,跟从于谦乘船返回开封府去了。
“你不说话,那就是就这么说定咯?”于沁向偶然伸出小指,说道:“那我们拉钩立约。”
一闻隐士手摇折扇,不觉得然道:“偶然候,武力才是处理费事的有效手腕。”
“跟你一起去太G县啊。”于沁干脆地答复。
于谦向一闻隐士抱拳道:“此次到安歌书院一游,得一闻兄悉心接待,不吝以真知灼见见教,实在不枉此行。但于某公职在身,不敢多做逗留,早膳过后我该解缆回府了,仓猝之处,还望一闻兄包涵。”
“哎呀,你甚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你师父不是说你武功高强吗?那你来庇护我好了。”于沁托着双腮,笑嘻嘻地看着他说道。
于谦仿佛道:“为国,为民,为天下。”
一闻隐士行礼道:“一闻何尝不是如此。”
一闻隐士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很快还会再见面的。届时于兄可要好好玩耍这里的山川了,豪杰不观美景,岂不成惜?”
一闻隐士笑道:“于兄小瞧鄙人了,此等俗气的手腕我又如何会屑于去做。”说完用手扯掉红布,暴露内里藏着的东西,世人定睛一看,倒是一套保存无缺的汉朝青铜酒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