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老七头说道:“这个我岂会不知,你二人在半路上取了那田氏的性命,扮作她的样貌占有在这田府,伺霸术取这九渊寒鱼,合法我不晓得?”他说完一顿,语含痛意道:“没想到你随这青元几年,心肠也变得这般暴虐了。”
那鸾儿听完便又是痛哭又是点头,老七头见状,便又是双手一负,往中间冷然一立,渐渐说道:“不说出那东西的下落,今晚你二人一个都别想活命。”
老七头笑着摇了点头,道:“这个买卖可风趣的紧,你无妨听上一听。”他说完,似是看了那叫鸾儿的女子一眼,目光一冷,便道:“这个买卖么,便是若你肯亲手杀了鸾儿,我便不与你究查这伏天鼎的事了。”
老七头仰天长笑一声,道:“青元啊青元,枉你还作了我二十多年的徒儿,你连我天玄机是个甚么脾气也不晓得了么?”青元道人喃声道:“你天玄机脾气乖张,喜怒无常,我岂会不知!”
只见那田夫人听青元道人说完,怨气稍是一消,却还是身子一扭,背对青元道人,说道:“你此人,归正说甚么都是有理!我不管,今晚你非得给我陪个不是才行,不然休想我理你!”那青元道人嘿嘿一笑,道:“给师妹陪个不是,那还不简朴的很,别说是一个,就算千个万个也成啊。”田夫人这才扑哧一笑,啐道:“呸,若不是诚恳诚意的,千个万个又有甚么用!”青元道人还是笑道:“谁说我心不诚,不然我取出来给你看看?”田夫人奇道:“掏给我看?你如何掏给我看?”
那女子听完,浑身抖得如筛糠普通,低头不敢作答。一旁青元道人见了,嘲笑道:“天老儿,你这叫只许州官放火,不叫百姓点灯。你本身平素里都是草菅性命,那里还够资格说别人!”
青元道人一惊,道:“杀了鸾儿?你为何......”他说了一半,肝火上涌,嘲笑道:“天老儿,你可当真藐视了我,我岂会中了你的奸计?”那鸾儿听完也是心中一颤,对老七头失声道:“师父,莫非你......你真......?”
青元道人道:“天老儿,这万事由我而起,这伏天鼎也是我从你那盗来的,与师妹又有何干系,你放了她,我的命你拿去就是了!”
第四章聆密(八)
房顶之人说完话却不现身,青元道人见了,寒声道:“好个老怪物,你几时来的?”那人听到,笑道:“你们何时来的,我就是何时来的。”青元道人听完,嘲笑道:“好个老匹夫,被你一起跟踪竟没有发觉!”说完他又喝道:“闲话少说!你现身罢!彻夜我二人定个存亡便是!”
青元道人一听,身子似是微微一颤,那田夫人脸上更是惶恐欲绝,惊呼一声!
田夫人颤声道:“鸾儿怎敢欺瞒师父!我戴着这面具,是为了骗了田家老头的。”
老七头一听青元道人说出伏天鼎三字,这才神采一变。只见他一脸恨意,切齿道:“好!本日你终究肯承认这伏天鼎是你偷的了!”
青元道人听完,先是一愣,继而便是狂笑不止,道:“好个天老儿!这话也只要你能说得出来!”他恨声道:“我之前最看不惯就是你这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大师兄便是由此才愤然拜别,现在你又摆出这幅架子,是要给我看......”
老七头对那鸾儿也不睬会,还是对青元道人说道:“这是不是奸计,你一试便知!你又可传闻过天玄机曾言而无信过?”青元道人神采一变,道:“天老儿,你这,你这到底是何意义!”
苏牧云藏身之处正幸亏他背后,便也瞧不见他的面孔,但此人说话声音却好生熟谙,他想了一番,猛地心头一动,顿时大惊失容,本来此人恰是那老七头,只是此时这老七头可与之前弓腰驼背,蓬头垢面全然分歧,只见他一头白发也不系束,随便飘散,身穿一身白衫,看上去非常萧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