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门卡都让你来送。”
归去的路上我细心想了,实在和纪容辅持续下去也不错,我也不亏甚么,他长得比我都雅,脾气也好,只要不被他睡,就不算我亏损。并且我抖擞抖擞,说不定还能睡到他。
因而他真的摇着轮椅把我送到门口,在门槛处停了下来。
“几岁了?”
“去问他们要这些东西,”我从配菜台上扯下一张纸,边写边念:“香茅草,青柠叶,记得申明是做菜那种,干辣子,米辣,果醋,罗勒,薄荷,菠萝,鱼露……有干巴要弄点干巴来,有菌子更好,另有酸笋有也弄来……”
小工吓得赶紧摆手,大徒弟压根没理他,问我:“雷叫甚么名字。”
这世上大抵确切有冥冥中天必定这类东西,一个字就鉴定我脾气,想改也改不了,活生生的一只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