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从一开端他就没信赖江曦是王一山的人。可她呈现的时候地点又偶合得让人不得不思疑,她身边的那两个就不消说了。不是王一山的人,那就是别个道上的人,又或者是……便条?
命劫?岑城叼起根烟,在他们这条道上的,哪天不都有命劫吗?至于情劫,岑城弹了下烟灰,这说法倒新奇。都说他岑城是女人的劫数,还没赶上哪个女人会是他的情劫。
找小我,对岑城来讲不是个难事。可做小我,岑城皱了皱眉,却没说甚么,找人的是他,最后如何措置也是他。
庄令一怔,冷静地点头:“不是。”
江曦脑袋一下就炸开了,一向沉默的庄令终究有了些许动静,却没有看向江曦这边,而是如有所思地看向那些人的身后。与此同时,因惊惧与恶心而颤抖的她仿如有所感到地追着他目光而去……
瘦子不怀美意地一笑:“小丫头这脸面不错,被划开了可就欠都雅了啊。”
“小丫头电影,你嘴巴细心着点!想乱来老子你再多等两年!”瘦子一声暴喝,刷的从腰间拔出个明晃晃的匕首,匕首血槽里黑糊糊的,瞧不清是攒着的灰还是干枯的血迹,直戳着她脑门:“说!是不是老三派你们几个来刺探动静的?”
“驴友?”看上去在这群人中职位比较高的瘦子猜疑地打量着他们几个,长年在道上混的,眼神也夺目得短长。江曦么,扎着个马尾辫,一身活动服背着个双肩包,确切像寻求浪漫大夏季上山的没脑筋驴友;而木二和庄令,木二穿着也算普通,可谁两手空空位往山上爬啊,至于庄令……
“指教谈不上。”燕瞎子哆颤抖嗦拄着拐杖站在门边,不进门也不坐:“我昨晚扶了一卦,岑子你们此次出门是有命劫和情劫哪。”
“你们想找的是个平头男人是不是?”江曦的声音没有前兆的响起,她尽力辩白着无声的口型:“王山?还是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