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她从昼寝中醒来,懒洋洋地靠在引枕上不肯意静态,门帘一晃,王七郎风样的刮了出去,却在瞥见苏慧娘时狠狠一愣。便见此时依枕而坐的女子,正鬓发微乱,神态慵懒的打着哈欠,那副模样实足十的像是只崇高的波斯猫,斑斓的让人恍忽。
“慧姐姐,你看!”他献宝似的把手里端着的东西拿上来,却见在那铜盆里一个个河蚌正往外吐着白肉。苏慧娘一见便乐了,她伸过脑袋细细了看了一遍,而后笑道:“从那里弄的?”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是亲兄妹,正该一条心呢,如何还吵起来了!”皮氏从速在中间圆场道:“五娘啊你也少说两句,你二哥现在正病着呢!”王五娘重重地哼了一声,便在氛围大是难堪时,门帘一晃,又有人走了出去,倒是个七八岁端着药碗的小女人,王五娘迷惑地问道:“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