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朕听闻董卓其人风评不错啊。”
戏志才收回了灵魂深处的疑问。
“奉孝,莫要夸夸其谈,陛下雷霆手腕,不成有误啊!”
刘辩闻言微微一顿。
“张让,清算两床被褥,朕要与两位先生促膝长谈,再送一些吃食和酒水去百工所,莫要寒了戏爱卿的心。”
“臣觉得,抢先收伏北海孔融、徐州陶谦、荆州刘表。”
“文若,非是奉孝骇人听闻,实在是这几人或占天时。或占人和,乃陛下大敌也!”
“天然如此,再说荆州,荆州之地水陆兼并,却刘表在此地运营日久,陛下可学秦昭襄王,令其朝贺,再囚于都城。”
郭嘉一边喝酒一边缓缓说道,固然他说的战略刘辩作为当代人曾经想过,但绝没有他所说的那么详细。
“文若,陛下得先帝梦中教诲之时,我信了。”郭嘉忸捏的摸了摸鼻头,看着荀彧说道。
“皇甫将军不必如此,文如果朕的侍读祭酒,其他两位都是朕的侍读,这位郭奉孝更是保举你领兵对抗来犯的董卓雄师。”
刘辩叹了口气说道。
刘辩用心问道。
“陛下……戋戋董卓,怎敢劳陛下亲征?”
而刘辩则立即让张让拿来了舆图,西凉入洛阳,董卓军进入司州的第一站必定是陈仓!
“确切如此,当时董卓劝臣死守陈仓,臣纳其言,公然让狄道兵士人马俱乏,然臣欲追击时,董卓又说穷寇莫追之言,可见其虽懂兵法,有些策画,却也不是甚么大才。”
“臣觉得,陛下之患,并非西凉董卓或是那汝南袁绍。”
“臣觉得,抢先下诏命,出一军直入幽州,扶正幽州牧刘虞,再调辽东公孙瓒为冀州牧,以孔融为冀州长史,互为管束,再令其二人剿除袁绍,此一患可除之。”
皇甫嵩摇了点头,“其人野心过火,又兼并了丁原旧部,得了吕布张辽等虎将不说,并州兵马也尽归其麾下,如此权势,他又岂能甘心做个西凉太守?”
“陛下,那董卓马队固然强大,但其出兵名不正言不顺,必定不得民气!”
刘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顺手颁下了旨意。戏志才心中一凛,立即领旨连夜赶去了百工所。
刘辩微微一想便点头了此中枢纽。
“先说北海孔融,此人乃是孔夫子后代,官方名誉极高,更有让梨典故,实则其人野心勃勃,并非纯孝之辈。若袁绍归冀州后,得此人互助,高举义旗,当为陛下之患!”
郭嘉说完,刘辩却有些举棋不定,对于现在的汉军来讲,西凉与并州的铁骑,的确是恶梦,本身娘舅手中说是有十万兵马,实则可堪一战的人数不敷三万罢了,这点他早就派两位教员查实过的。
刘辩听着两人对谈,心中一惊,“好个王佐之才,经济战都被你想到了?到底你是当代人,还是我是?”
“此计是否过于冒险?臣听闻荆州嫡子体弱多病,主母又是荆州蔡氏一门,只怕刘表过日不回,这荆州便要变天了啊!”
郭嘉眼眸一亮,直指关键,刘辩思考再三,还是让张让传召了皇甫嵩。
皇甫嵩瞥了一眼郭嘉和戏志才,虽有不悦,却没明说。
郭嘉微微一笑,说出了对刘表的战略。
“陛下,此计可等来岁兵精粮足以后再出奇兵,届时可令精兵沿途揭示陛下天威!”
“此战何人可为帅?”
刘辩将设想图捧在手里,接过羊毫,按照本身的回想,在他的根本上又加以改进,看的戏志才心中一惊。
“奉孝快快说来!”刘辩眼睛一亮,对这位遗计定辽东的鬼才非常等候。
“如此一来,陛下只需面对西凉兵马,那西凉董卓方才兼并并州丁原不久,若他觉得陛下势弱来攻,必大败而归!”
皇甫嵩卸下甲胄,跪在了殿外。
“陛下莫急,待臣慢慢道来,这徐州乃是四战之地,其州牧陶谦可谓是谦谦君子,乱世当中庇护徐州百姓开开荒田,很有陛下屯田令之风,陛下可遣与其交好的司空杨彪,劝其为我后盾,管束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