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将军皇甫嵩!此人曾在灵帝时,与董卓一同抵抗狄道王国来犯之兵,当时守的便是陈仓!”
郭嘉说完,刘辩却有些举棋不定,对于现在的汉军来讲,西凉与并州的铁骑,的确是恶梦,本身娘舅手中说是有十万兵马,实则可堪一战的人数不敷三万罢了,这点他早就派两位教员查实过的。
刘辩闻言微微一顿。
“张让,清算两床被褥,朕要与两位先生促膝长谈,再送一些吃食和酒水去百工所,莫要寒了戏爱卿的心。”
“陛下,此计可等来岁兵精粮足以后再出奇兵,届时可令精兵沿途揭示陛下天威!”
“哎,有你等朋友,几乎害苦了我,不过我感觉你的战略能够再改一改,屯田以后司州境内的粮食数量会大幅增加的,届时可用陛动手中奇货赋税掌控诸郡……”
“如此一来,陛下只需面对西凉兵马,那西凉董卓方才兼并并州丁原不久,若他觉得陛下势弱来攻,必大败而归!”
“奉孝快快说来!”刘辩眼睛一亮,对这位遗计定辽东的鬼才非常等候。
“将军免礼!快快请进。”
“哦?莫非西凉铁骑和汝南的兵马不敷为惧?”
“此计是否过于冒险?臣听闻荆州嫡子体弱多病,主母又是荆州蔡氏一门,只怕刘表过日不回,这荆州便要变天了啊!”
“先说北海孔融,此人乃是孔夫子后代,官方名誉极高,更有让梨典故,实则其人野心勃勃,并非纯孝之辈。若袁绍归冀州后,得此人互助,高举义旗,当为陛下之患!”
对于武将,刘辩从不拖泥带水。
“文若,陛下得先帝梦中教诲之时,我信了。”郭嘉忸捏的摸了摸鼻头,看着荀彧说道。
“诺!”张让闻言立即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刘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顺手颁下了旨意。戏志才心中一凛,立即领旨连夜赶去了百工所。
“臣觉得,陛下之患,并非西凉董卓或是那汝南袁绍。”
“想不到臣是在班门弄斧了,忸捏忸捏!”戏志才规矩地拱手说道,“只是陛下,莫非真的得了光武先帝教诲吗?不然十岁孩童怎能晓得如此之多?”
皇甫嵩闻言,深深地看了一眼还在喝酒的郭嘉,随后立即领旨,“臣,早朝时就想启禀陛下,何如太傅之事让臣一时乱了阵脚,幸亏陛下圣明,那董卓的确会操纵董太后与渤海王反叛!”
刘辩将设想图捧在手里,接过羊毫,按照本身的回想,在他的根本上又加以改进,看的戏志才心中一惊。
刘辩听着两人对谈,心中一惊,“好个王佐之才,经济战都被你想到了?到底你是当代人,还是我是?”
戏志才说罢,递上了他感觉能够改进的技术,以及更加省力的织造设备,更是附上了对抗马队的兵器设备图纸。
皇甫嵩摇了点头,“其人野心过火,又兼并了丁原旧部,得了吕布张辽等虎将不说,并州兵马也尽归其麾下,如此权势,他又岂能甘心做个西凉太守?”
皇甫嵩瞥了一眼郭嘉和戏志才,虽有不悦,却没明说。
郭嘉说罢,脸上笑意不竭,自傲满满的自饮自酌。
戏志才收回了灵魂深处的疑问。
“陛下……戋戋董卓,怎敢劳陛下亲征?”
荀彧摇了点头,似是不支撑他的决定。
“正要如此,陛下大可与那刘表直言荆州之患,想来刘表其人能镇守荆州那么久,不会不晓得此中冲突,一旦将这火星扑灭,陛下便能帮手刘表降下轰隆手腕!届时其嫡子刘琦必将会对陛下戴德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