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霜直言不讳地说道:“禀皇上,不知静王身中何毒,以是并无非常掌控。方才流霜已经施针,临时压住毒气上涌,现在只能找出解药。”
“流霜大胆,猜想静王所中之毒,必和宁王方才所赐那杯酒有所干系。”流霜边说边悄悄望了百里寒一眼。不管百里寒是否下毒,但是流霜都鉴定确切是那杯酒出的题目。
不一会儿,小宫女熬好了药,喂百里冰吃下。过了约莫一炷香时候,流霜摸了摸百里冰的脉象,已经渐趋安稳,这才将百里冰身上的金针一根根拔出。
“皇后娘娘请息怒,”流霜沉声说道:“流霜确切是在为静王医病,对静王贵体有所冲犯,实属无法,还请皇后娘娘待流霜医好静王后,再惩办流霜也不迟。”
他很感激阿谁少年,但是第二日凌晨醒来,却已不见他的踪迹,他连一句伸谢的话,都未曾对他说过。他的侍卫却一大早便从山下急仓促赶了过来,说是一早有人送信至王府,告之他受伤困在山中。
乌头根是一种毒性极小的毒药,并且食之不会毒发,很难发明。以是,一向以来,并未曾将它列入毒药之列。但,如果饮用参酒后,便会将乌头根的毒激收回来,令人猝然中毒,并且,毒性狠恶。
既然已知百里冰身中何毒,流霜马上写下药方,令小宫女前去熬药。
流霜乍然想起,那日,百里冰到流芳医馆时,她曾为他诊脉,当时便觉他脉象有异,但是却未曾在乎。现在想来,那脉象确切是中了乌头根的症状。
这个女子,就像是一潭秋水,清澈沉寂,又像一株寒梅,狷介孤傲。
百里寒哼笑一声,声音极其冷肃。他负手立在宫灯一侧,灯光将他的侧影投到水晶屏风上,是那样完美而倨傲。他冷冷凝睇着流霜,神采冰冷,令人捉摸不定,但黑眸中却有寒光一闪。
“是的,本王必然会还给你的,快点为本王解毒啊,笨女人!”百里冰也说道,声音固然微小,但是倒是有情感的,不再落寞。
“是啊,我是打了你,如果你气不过,就好好活着,到时候再还给我!”流霜怒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