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出这一句,心障周身金芒再纳,六合无尽威能化入他体内。
取来的那一波波力量,令烈非错化身九天金阳,旷照四方。
因而乎,烈非错那毁天灭地的灭障一击……
心障所接收的那些六合金芒,是烈非错本身?
“自你第一次吸纳六合之力,我就有一种奇特的感受……”摆脱束缚的烈非错,并未马上反击,不过他肩头那被利刺贯穿而出的伤口,却在瞬息间规复。
六合间无尽金芒源源不断的向烈非错涌来,这一刻,他代替了心障,成为那轮耀目金阳。
没错,一击两伤!
“……身为心障,你能自‘我’处获得力量,那么身为我之本体,莫非我本身……取不来么?”
“你!为何……而死?”
六合间万千锐芒波波涌来,将烈非错烘托的如同六合之尊,而他现在的一言一句,彷如真谛。
“正因如此,我才会感遭到两次一模一样的把柄,因为我被一分为二了,当你的进犯射中我时,本体的我感遭到把柄,而同时那被你‘取’走的,存在于你身材中的我,也感遭到了把柄,然后便通报到我的本体,以是我才会感受前后几近同时,两次一模一样,分毫无差的伤痛。”
那么,想不死,想永久,就真的能不死永久么?
——嗯!?莫非说……
将要来了!
“……以后你吸纳六合之力,气力大增向我进犯,当我第一次被你收回的炁芒边沿擦中,另一种奇特的感受也来了。”
烈非错双掌划动,六合间无尽光芒照应他双手行动,轮转氤氲,翻高涨幻,仿佛天空彩云,被执掌苍穹的那只手揉捏、搓挪。
末日将临,烈非错的嘴角却倏然暴露一丝笑意,乘着这丝笑意,他仿佛天道宣判般。
金芒不再见聚于身,反倒一丝丝微小地向外分散,仿佛过满而溢,太沛反释。
“当时我将这迷惑临时压下,鼓力再战,直到我受了第二次的伤,一样的一击贯体,一样两次如同同一处同一时所受伤害的那般把柄。”
这一句是否意味着,战役将要闭幕……以闭幕烈非错的体例闭幕?
那金色粗芒的一击贯穿肩头,但这并非一击透体,而是一击……贯体。
——方才他吸纳六合金芒时的那种感受……
“明显遭到一次进犯,却感遭到如出一辙的两次把柄,再加上你吸纳六合金芒时,我所感遭到的那种奇特的、落空甚么的感受,令我做出一个判定……”
烈非错的“我”!
伴跟着这一声“取不来么”,涌聚而来的金芒爬升至颠峰。
最后心障一句“为何而来”划开战局,而后他一句“为何而活”将战役推向岑岭,然现在倒是一句“为何而死”。
你为何而死?
那道金芒尖刺还是固锁烈非错的身躯,另一边心障气态万千,六合共聚,预报着毁天灭地的一击行未到临,统统就此告终……嗯!?
如果这是一个题目,那烈非错的答复便是……我,永久不死!
毫无疑问的取来了,以心障没法反对之势。
“我!永久不死!”
——两次一击二伤的成果……
明显只受伤一处,却近乎前后不分的传来两次伤痛。
“……你所吸纳的那些金芒,不是甚么六合,而是……我!”
“在我的认识层面,身为心障的你想要获得力量,那独一的获得渠道就是我,你自我处获得力量,或者更贴切的说,你将‘我’取到了你之身躯中。”
烈非错双手腾挪翻涌,六合金芒跟着他的行动,越涌越快,一波波会聚于他之身,令这尊金阳化身越见耀目,熊熊独空。
肩头被锁,身躯没法转动,烈非错面上无一丝惊惧,思路流转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