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乎,烈非错那毁天灭地的灭障一击……
第一次被气团边角扫中,那袭来的是两次“波!波!”的伤痛。
烈非错的“我”!
那么,想不死,想永久,就真的能不死永久么?
最后心障一句“为何而来”划开战局,而后他一句“为何而活”将战役推向岑岭,然现在倒是一句“为何而死”。
“……身为心障,你能自‘我’处获得力量,那么身为我之本体,莫非我本身……取不来么?”
那金色粗芒的一击贯穿肩头,但这并非一击透体,而是一击……贯体。
“……以后你吸纳六合之力,气力大增向我进犯,当我第一次被你收回的炁芒边沿擦中,另一种奇特的感受也来了。”
——两次一击二伤的成果……
“恰是这个发明,让我确认了你是自我处获得力量的,同时也令我不由问本身一个题目……”
烈非错探手,握上刺入肩头的那节锐芒利刺。
方才被金芒击中肩头,传来的一样是两次伤痛。
如果这是一个题目,那烈非错的答复便是……我,永久不死!
心障所接收的那些六合金芒,是烈非错本身?
伴随一声“不堪一击”,那贯穿烈非错的无涛利刺,碎为齑粉。
能!
你为何而死?
没错,一击两伤!
“我!永久不死!”
我!
那道金芒尖刺还是固锁烈非错的身躯,另一边心障气态万千,六合共聚,预报着毁天灭地的一击行未到临,统统就此告终……嗯!?
烈非错双手腾挪翻涌,六合金芒跟着他的行动,越涌越快,一波波会聚于他之身,令这尊金阳化身越见耀目,熊熊独空。
金芒不再见聚于身,反倒一丝丝微小地向外分散,仿佛过满而溢,太沛反释。
“明显遭到一次进犯,却感遭到如出一辙的两次把柄,再加上你吸纳六合金芒时,我所感遭到的那种奇特的、落空甚么的感受,令我做出一个判定……”
这股打劫于呼吸间攀至颠峰,攀至水满而溢,攀至……攀无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