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雷尔回想起来,“我都忘了,凳子。”
“无疑奎恩从这个57号瓶装了一罐氢氰,或者说氰氢酸。”
紧闭的大门,有了声响……
“甚么事也没有。”但很快雷尔仿佛想到了甚么悄悄欢畅,他用似曾了解的目光看着凳子的椅面,仿佛刚才他站在架子前面时,曾查抄过这把凳子。凳子也尽是灰尘,但是符面上污垢庞杂,有些处统统灰尘,有些没有。
“尊敬的詹姆斯.周:你好!当你看到……”
雷尔把全部桌盖卷开,各处看看,桌上的东西一团混乱。
咔嚓!
奥秘男人哼一声,“查过了,雷尔先生。内里没有甚么有效的东西,满是私家和科学的文件书箧,另有一些奎恩的化学条记,他的尝试,我猜。”
“我想,先生,”雷尔不带任何火气地批评,“任何两个月前不在这里、现在却在这里的东西,都值得重视。”他谨慎地把瓶子举起来,瞥见架子上瓶底留下的污环清清楚楚。他敏捷抬起眼,脸上的高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疑虑,他无言呆立一会儿,然后耸耸肩,转成分开。
雷尔耸耸肩,关上书桌,走到中间的铁制档案柜。“阿谁也查过了,”奥秘男人耐烦地说,但是雷尔仍拉开没有上锁的铁抽屉,翻翻找找,直到找到放在一堆尝试质料档案夹前面的、一叠整整齐齐的小索引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