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前人云,业荒于嬉!”少年顿时怒道:“我于谦是不肯与他们为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便有人发起说,如此干吃闷酒有何兴趣?不如我们行酒令吧。
“咳咳,不熟谙。”王贤忙点头道:“只是传闻杭州太守也叫虞谦。”
因而他用眼神表示银铃听林清儿的,便在男宾桌上就坐。姐妹俩天然跟刁蜜斯她们,在女宾桌坐下。
“哈哈哈……”刁蜜斯笑着转向王贤道:“王小弟好福分啊,前次还说癞蛤蟆吃不着天鹅肉,这不还是吃着了?”
“太守是帝舜的‘虞’,鄙人是‘之子于归’的‘于’,”少年淡淡道:“音同字分歧,没有任何干系。”
“你懂甚么?”少年哼一声,还是说实话道:“这一艘是海军的楼船!”
“才没有呢。”银铃羞赧地两手拍打着哥哥道:“那种比老夫子还迂的家伙,就是看个奇怪罢了。”
“朝廷备倭的战舰,却被用来当作花船!”少年一脸‘你真笨拙’的神采道:“这莫非还不荒唐么?”
王贤顿时明白了,本来这帮贱人,筹办用这类体例报仇啊……
林清儿拉一下银铃,小声责备道:“不能跟人家这么说话,快赔个不是。”
“哦。”银铃倒是很听话,朝那少年敛衽作礼,娇声道:“乡间丫头不会说话,这位于哥哥别往内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