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比之下,二黑固然汹汹,但气势上弱了太多,他穿一身绿色官服,胸前补着练鹊,底子没法与那刺眼夺目的飞鱼服对抗;身后的护院更没法和锦衣卫相提并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二黑沉声道。
“那周臬台呢,他如何讲?”王贤听得也是义愤填膺,他固然不是甚么好人,但也有几分热血,最看不得这类践踏百姓的罪过。
谁知人坐家中,祸从天降。本来街坊有个恶棍,早就垂涎美娘的仙颜。当然本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不成能的,但那厮投奔了锦衣卫后,因为狗腿当的得力,被晋升为小旗,立马放肆起来,让人上门提亲。富商天然不承诺,小旗恼羞成怒,竟派了十余名部下,将美娘强抢到家中,欲待欺侮。怎奈美娘脾气刚烈,手持剪刀抵死不从,被那小旗活活掐死。
府试时,那虞知府看在魏源的面子上,哪美意义不取他?固然王贤除了蒙着一篇,其他文章都作得乱七八糟,虞知府还是低低的取了他。倒叫王贤也不明就里的乱欢畅一阵,莫非我的文章,真能入得了考官的法眼了?
二黑劈手给他一个巴掌,骂道:“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