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王贤喝一声。
王贤的屁股上,也早就皮开肉绽,但是他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比起狂呼乱叫的薛家兄弟,更像是将门以后!一个文弱……好吧,不算文弱的秀才尚且能对峙,两位少爷但是阳武侯爷的公子,如果对峙不下来,可要把侯爷的脸丢尽了……因为侯爷的脸面,本就所剩未几了。
太孙一叫停,两边的人忙抢上前,将都已经没动静的三人抬出去施救……吴为和二黑用门板把王贤抬到一间耳房,白云老道手脚敏捷的把他的裤子剪开,光荣道:“还好穿的是绸裤。”待检察伤处时,这位武当山的外伤妙手不由轻咦了一声。
紧接着八只脚别离踩在薛家兄弟的两只手背和两个后脚踝上,两人便呈大字形被紧紧地踩住了!
“那就好,那就好……”朱瞻基放下心,见老羽士已经为王贤屁股上药包扎结束,便悄悄咳嗽一声。
“本来如此!”朱瞻基走了出去,卫士天然不会禁止。他笑骂道:“害我白担忧一场,还掉了几滴泪。”
“当然,打有衙门起,就有靠这杖头钱用饭的。”帅辉笑道:“哪行哪业没有猫腻?不敷为奇。”
“那……”朱瞻基咽口吐沫道:“薛家兄弟是哪一种?”
“我觉着皇爷给我组建幼军,”朱瞻基俄然幽幽道:“说不定是想看看,有没有另一种能够。”
“你们都出去,我和殿下有话说。”王贤会心的叮咛一声,世人便齐齐辞职。
“明天不在怡红阁的,能够临时站到一边。”王贤面色冰冷的转转头道。
“是啊。”帅辉拥戴道:“周勇他们还是练得少了,活儿糙了点。这如果我富阳县的张班头来打,一样的结果,大人现在就能下地。”
“圣谕一下怨声载道,第一年招考的,几近全军淹没。”朱瞻基苦笑道:“他们老子便去皇爷那边哭诉,皇爷最是怀旧,都是跟他出世入死打天下的,也不忍因为一次不中,就把他们的子孙发配,因而答应他们考三年,三次不中再发配……”
王贤无语了,连雷厉流行的永乐大帝,都搞不定的事情,本身必定更搞不定。
“你够狠!”薛勋闷声道:“我们天然作陪,不过眼下我俩有伤在身,只能临时记下,待伤好后再补上……”王公后辈向来色厉内荏,两人打起了退堂鼓。
“二位批示使陪我一起受刑可好?”王贤缓缓解下腰带,撤除身上的锦袍,暴露线条清楚的健壮肌肉,这是他两年来重视饮食、对峙健身的成果,与当初麻杆似的病鬼,不成同日而语。
轻视的哼一声,王贤也俯身趴在地上,闭眼咬牙道:“行刑……”
薛家兄弟顿时惨叫起来,被扔进热锅的虾子普通,狠恶的挣扎着,却被行刑手死死踏住,抡着棍子一下下朝他们的屁股号召,没几下就开了花……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另有专门练这个的?”朱瞻基猎奇道。
“你敢唾骂我们?”薛勋等人顿时鼓噪起来:“殿下,他公报私仇,我们不平!”
“嘿嘿,大姐头忘了我们是干啥的了?”帅辉对劲笑道:“我们但是公门出身,打板子的里手!”
大堂内顿时一静,因为方才有言在先,薛勋等人气势为之一滞,朱瞻基这才轻声道:“你不必和他们一同领罚。”
“是真的,”王贤嘶嘶倒吸寒气道:“但只是一层皮外伤,别说筋骨,连肉都没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