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儿却转过脸去,仿佛不想和来人照面。
王贤回到家,还带回了老爹给的一坛子醉蟹。他去时是蟹子正肥的时候,盐场这玩意儿多的成灾,吃不了便用酒醉起来,到过年都能够享用。
“是啊,想死小妹了。”刁蜜斯亲热的笑问道:“姐姐,这是要出去啊,还是刚返来?”
刁蜜斯气得嘴唇直颤抖:“那,那你们孤男寡女的出去何为了?”
但是王兴业一封信,让他不得不再次卷进这个要性命的案子里。固然很不甘心,但他不得不照做,因为他欠着王兴业的情面……当年王兴业揽下统统罪恶,才没有连累到他,不然他也得去盐场晒盐。更因为王兴业手里有他的把柄,本身若不照他的叮咛去做,就不但是去晒盐那么简朴了!
“别……”话音未落,兄妹俩就瞥见,那坛子厚厚的底部,竟然是中空的。摔碎以后,便暴露乌黑的食盐,撒了一桌子,足有三斤……不愧是两口儿,公然情意相通!老娘就晓得老爹毕竟不纯!
一夜无话,翌日一大早,王贤便让哥哥给县里的捕头胡不留,送去老爹的亲笔信。
王贵从速站起来,小声问道:“胡大叔,那这事儿,你承诺不?”
“啊……”林清儿错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