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官方流派,讲究的是降服,最后才是诛杀。”瞎老板低声说:“你家是洗怨一门的,家传的那些神通必定跟我们不一样,莫非你就不会找个能辩白出冤孽跟活人灵魂的术法么?”
我闻声这话的时候,神采顿时就僵在了脸上。
话音一落,我拿脱手机就给瞎老板打了个电话畴昔,他很快就接了。
沈涵跟我都有护身的法器,她手上的那串佛珠是某个高人送给她的,左老头也在私底下跟我说过,那串佛珠不是浅显的东西,比起我胸前的玉佩,那也只是差了几分罢了。
沈涵挺固执的,真的。
我默不出声的看着沈涵充满玄色经络的手掌,牙都快咬碎了。
“我有体例了!!”我喜形于色的对电话那边的瞎老板说:“要不是你提示我这么一句,我还真把那阵局给忽视了!!”
说到底,明天的这统统都得怪我。
“咋?”
“有两种体例。”我紧咬着牙:“要么,我把它的肉身毁了,这孙子魂飞魄散以后,天然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