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锦州盐运政司府了解以来,二人相知渐深,易麒麟由自内心地赏识这个少年,不管梅远尘的武功、德行,还是脾气、见地,那都是一等一的好。他行走江湖多年,还从未见过能有与其对抗之人。
梅远尘抿了抿嘴,回道:“易前辈和云宫主谬赞了,我不知何时才气比得上他们二位。”锦州的盐运政司府中,他曾与易麒麟对过一掌,自知对方劲力之浑厚,远胜于己。而先前在此分号中,云晓濛也来试过他武功,梅远尘被逼得摆布逃窜,几无抵挡之力。
“嗯,今后你便这么唤我。”易倾慕像得了甜果的小孩儿,笑呵呵地跑开了。
梅远尘饿意正盛,几口便吃完了手里的馒头。
二人脚步虽慢,然,院子不过三四十丈周遭,谈笑间便已兜过一圈。
“易女人,谨慎!”梅远尘的长生功已练至初成,双目如隼,远远便看到了那条被掰断了树杈。目睹易倾慕脸面就要被那尖如木刃的断杈刺到,他忙行着“斗转斜步二十三”冲了畴昔。
“你当真吃饱了么?伙房的蒸屉里另有馒头呢。你要没吃饱,我去给你拿。”两人比肩站在膳厅檐下,见梅远尘仿佛没有开腔的意义,易倾慕笑着问道。
“当日在澹州驿道‘迎来堆栈’外,我打了你一耳刮子,你...你还记恨我么?”易倾慕幽幽问道,脸上很有些忐忑。
公然近了秋,天气白得晚,此时院中仍不易视物。廊下虽已挂了灯笼,亮光却照不得许远,数丈以外,也只模糊能看得清脚下。
“爷爷和几位镖头在正厅议事,少说也要半个时候。”易倾慕低着头,“漫不经心”说道,“在这里枯等也是无趣,要不去院子里逛逛?”说完,把头扭到一边,深怕被梅远尘瞥见她脸上的绯红。
当时,易倾慕衣衫尽湿,梅远尘袒胸露背把她抱在本身身上,己可算是肌肤相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