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俄然受袭,严庭逸内心毫无筹办,一个趔趄,几近就要跌倒。
人最不受疼之处莫过于腰了,好大一块肉被人狠狠掐着,饶是他武功不弱,也疼得有些经不住了。
见易麒麟点了点头,严沁河忍不住斥道:“徐家是疯了不成!”
严沁河脸露不解之色,还是说出了本身的答案:“传闻是赟王府的人所为。”
“若真如此,武林盟的确不能落入他的手中,不然,只怕要遗祸无穷。”严沁河抚着山羊胡子,一脸庄严道,“不如,你到若州后,对徐啸衣说出此事。你们和徐家联手的话,盐帮胜算不大。”
“你感觉,他这些年在做甚么?”易麒麟又冷声问道,“当真觉得他在家里躺着等死么?”
御风镖局动静夙来通达,他也信赖,易麒麟毫不会诬捏动静来诓他。
他一向秉承着父亲“守成”的遗言,年青的时候尚且从不好勇斗狠,何况现在老了。严家也在宣州运营多年,守着这份家业,他感觉已经很不错了,至于扩大权势,那应当是后辈们该做的事。
实在,严沁河内心的设法是:若能压服徐家制衡盐帮,此事足矣。
严沁河额眉一抖,低声问道:“易兄究竟晓得些甚么事?”
他们订交多年,可谓相知极深,传闻易麒麟和云晓濛将合力比赛武林盟主、副盟主之位,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严沁河也将酒碗推开,沉吟了一会儿,乃回道:“易兄,你也晓得,严家向无争强好胜之心,在武盟中有个执事的位子,我已满足了。”
“嗯... ...”易麒麟重重呼了一口气,仿佛在衡量着甚么。
易家高低,她跟这个三哥最靠近了,自见不得他被人欺负。
严家虽是江湖门派,却多在宣州及周边州府活动,动静并算不得通达。
听是阿谁“肥瘦子”欺负本身的哥哥,易倾慕那里肯罢休?叉着腰,气呼呼地小跑着追到严庭逸身后,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踹下。
“易兄,你这话里有话啊,还请详情奉告。”严沁河努眉谓他道。
易倾慕皱了皱眉,啐道:“呸,谁是你mm!你这个肥瘦子打小就是个恶人,不但欺负我,还欺负我哥哥,这会儿告饶也不顶用了!”
本来路程就不余裕,他来其间当然不是纯真地见一见老友。
“徐家已有五千门客,他要这么多人做甚么?”严沁河奇道。
而现在,严氏的后辈们明显还未筹办好。
易麒麟、严沁河两个老友见面,自少不了喝酒,案桌旁已有了一个空坛子。
“那你跟我哥哥说了甚么?怎他听了以后便闷闷不乐的?”易倾慕卸了卸力,再问道。
... ...
见他有些踌躇,严沁河笑了笑道:“易兄,我们甚么友情,有事但说。”
严沁河掐指算了算,回道:“少说也有十5、六年了罢。”
虽未瞥见作歹之人是谁,他却早已猜到,脸上暴露了欠揍的笑容。
易麒麟低声回道:“这些年,他在暗里筹钱、养兵。”
“屏州坪上原,颐王府及苦禅寺六百多人惨死,你可知是谁所为?”易麒麟俄然发问。
“严兄,若州会盟,你是如何看的?”易麒麟把酒碗推到一边,正色问道。
“这... ...这... ...张遂光竟如此胆小?他疯了么?”严沁河惊得瞪圆双眼,明显,易麒麟所言大大出乎了他的料想,“易兄,此事可有证据?”
“哥哥,阿谁肥瘦子跟你说了甚么呀,怎让你看起来怪怪的?”易倾慕拉住易布衣的袖口,笑嘻嘻问道。
他这话说得非常笃定,毫没有回旋的余地。
不料易麒麟又说了别的一件事:“徐家?你感觉徐氏三兄弟是循分之人么?徐家势大,若州对他们而言,实在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