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已有五千门客,他要这么多人做甚么?”严沁河奇道。
“屏州坪上原,颐王府及苦禅寺六百多人惨死,你可知是谁所为?”易麒麟俄然发问。
虽未瞥见作歹之人是谁,他却早已猜到,脸上暴露了欠揍的笑容。
严庭逸憋住笑声,悄悄答着:“我向你哥哥要了一样他很舍不得的东西。”
这不是他以往的风格。
人最不受疼之处莫过于腰了,好大一块肉被人狠狠掐着,饶是他武功不弱,也疼得有些经不住了。
不料易麒麟又说了别的一件事:“徐家?你感觉徐氏三兄弟是循分之人么?徐家势大,若州对他们而言,实在小了一些。”
“易兄,你这话里有话啊,还请详情奉告。”严沁河努眉谓他道。
“哎哟!”俄然受袭,严庭逸内心毫无筹办,一个趔趄,几近就要跌倒。
严庭逸身形才稳住,易倾慕就跟了上前,俄然伸手在他腰间狠狠一捏,疼得他两眼出现了泪花,龇牙咧嘴地笑着告饶:“好mm,好mm,先罢休好不好?可疼哩!”
严沁河掐指算了算,回道:“少说也有十5、六年了罢。”
“那你跟我哥哥说了甚么?怎他听了以后便闷闷不乐的?”易倾慕卸了卸力,再问道。
严沁河脸露不解之色,还是说出了本身的答案:“传闻是赟王府的人所为。”
江湖上各大门派的气力虽皆各有埋没,但大抵是算得出来的。徐家的顶尖妙手和一流妙手数量远超其他门派,论气力,他们是当仁不让的排第一。
“哥哥,阿谁肥瘦子跟你说了甚么呀,怎让你看起来怪怪的?”易倾慕拉住易布衣的袖口,笑嘻嘻问道。
他撇头朝易布衣看去,正见他暴露一副幸灾乐祸的描述,瞬时甚么也明白了,暗想:“我这个舅哥也不像看起来那么诚恳嘛。”
本来路程就不余裕,他来其间当然不是纯真地见一见老友。
严庭逸长成了漂亮的公子哥,早已不是小时候那肥嘟嘟的模样,她却仍叫着他“肥瘦子”,仿佛觉到手头的债虽还清了,嘴上还要占些便宜才好。
他说的话,易布衣怎美意义说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