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父子俩可真是心有灵犀,想的事情都一样。
杨中元愣愣地看他行动,然后脸上募地红成朝霞。
大锅鱼贴饼子是本地一带的名吃,做这道菜用海鱼味道会更鲜美,不过丹洛这里并不靠海,用鲫鱼倒也不差。
见儿子笑得一脸对劲,周泉旭那里另有不明白的,当即表扬他:“因为你技术实打实摆在这里,那些坊间传言也到底有些夸大,以是门客们沉着几天,就又嘴馋咱家的面了。”
因着程维哲返来了,杨中元内心也定了下来,趁着早晨最后一波客人走了,他一边炒着清炒笋丝,一边想着之前的事情。
程维哲把阿谁被他戳得看不出模样的桃子扔进嘴里,嚼了几口咽下肚子,才抬眼笑道:“程家祖辈就是做米商,到了现在我二叔掌管,洛郡比较偏僻的小城里也有了我家的米铺,为了增加利润,现在也做些油盐酱醋茶的买卖,但这些并不是主业。”
他幼时经年劳作,厥后又学做厨子,手上总有些淡色伤疤,不是被油烫的,就是用花刀时不谨慎划伤的,总之一双手远看还好,近看的确伤痕累累。
程维哲把他手上的血迹舔洁净,就着月光细心看他那道伤口,还好削生果用的小刀并不算太锋利,杨中元的手背只划了一个浅浅的口儿,估计两三天就能结痂病愈。
说话工夫,杨中元就把炖了小半个下午的鱼都盛了出来,又把饼子整齐码在碟中,让程维哲端到餐桌上。
杨中元见他玩食品,伸手拍了一把他的手背:“如何讲?”
他切桃子,可不是简朴切成几半,而用小刀切成兔子外型,看起来就非常敬爱。
第二日,程维哲公然早早过来蹭了碗面,然后就带着两个伴计走街串巷寻茶去了。
杨中元用饭的速率也不慢,忙里偷闲还要损他一句:“没出息。”
杨中元一愣,少顷半晌有些不太美意义:“你都晓得了?你铺子里事忙,本来不想跟你讲的。”
杨中元不知这是他本身的心中臆想还是本该如此,最后也只点点头,悄悄承诺一声:“好。”
“唔。”杨中元被他吓了一跳,手上一抖,竟不谨慎用刀子划伤了手背。
杨中元忙了一天,可算歇息一会儿。他挑了两个个大的桃子,坐在餐桌旁细心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