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中元碰了碰程维哲的胳膊,表示他往桌子上看。天虹食府的大堂中心都是六人到八人的圆桌,四周临街的位置却都是四人方桌,时价寒冬,每一桌正中心都插着一支红梅,素白的梅瓶身形苗条,闪现出不一样的斑斓与淡雅。
“这位客长,您可问对人啦。我们天虹食府的年饭分好几种包桌,最便宜的五两银子一桌,都只能在大厅这里吃,过年这几今后厨的徒弟不敷,以是坐满就算完,如果没有比及位置,明个得请早了。”
程维哲点了点头,同杨中元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说了一个“妙”字。
他做派天然风雅,程维哲和杨中元对他很有些好感,感觉今后本身铺子如果能请到这么得力的小二就好了,因而程维哲眼睛一转,佯装打趣问他:“小二哥态度真是太好,你在你们铺子里口碑必然是最好的,不知老板一个月给你开多少个铜板啊?”
小二听到他几句话便把贡茶的特性讲了七七八八,也非常惊奇:“哎呀老先生,您但是真懂茶。小的只晓得崇岭雪芽,铺子里也只要这个,您说的千重雪,我们老板也去定了,就是不知本年的新茶定到没有。”
小二听他们说要上二楼,顿时笑弯了眼睛:“二楼天然都是我们店的招牌菜了,二楼大厅的是十两银子一桌,而雅间里的,就要二十两了。不知几位客长意下如何?”
他倒是会说话,徐小天被他逗笑,然后跟着长辈们一同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