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孤石须得抬头瞧她。大感宽裕。强自撑起脸道:“你又能好到哪去。动不动就把本身是**挂在嘴边。底子就是自甘出错。”那女人斜眼抱臂。颠着腿儿不住嘲笑:“老娘靠着白花花的身子。去挣那白花花的银两。当**又沒去立纯洁牌坊。活得堂堂正正。有甚么不敢承认的。莫非一边当着**。一边又标榜本身如何纯情。在你眼里才普通。”
“不……之前那透心一剑。我便沒留任何余地。我记得。那一剑自她前心口进。后肩胛出。刺了个对穿。当时我沒想到那一剑会那么快。而她的身子。竟然薄得像纸。那胸膛内里也仿佛早就沒有了心。只剩下一个空壳……”
一个耳光清脆地打在廖孤石脸上。把他打得呆呆愣住。
女人花枝乱颤地笑了半响。脸上快速一冷。盯着他道:“你。还是姓廖么。”
泪水再次滑落下來。
间不容发。一物破窗纸而入。正中他右腕。发特别地一声。
“知己。知己……”